天的本事可教我大开眼界,这雷火石自当落入你们手里才是。”
二娘听罢冷笑一声:“你小子也别抬举我们,虽然我等落草为寇,但下三滥的事却还不屑于做的。这王盘山有那等下场,本就是他罪有应得,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你也瞧见了那地下的宝物了,这天临教可没你想得那么干净。这雷火石在我们手里,自然比在他那里好太多了。”
“哼,你说是便是吧。”狄秋知道黑目凌绝非贪图那件名叫雷火石的宝物,但眼前自己是这刀俎上的鱼肉,自然不敢轻易反驳。
“什么我说是便是,快些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二娘愤愤说道。
现下二娘还耐得住性子逼问,待会儿可就难说了,要是真动起刑来怕是不会好过。那雷火石究竟是何来头,狄秋确实是一无所知,若是无关紧要那便交出去也就罢了。但是那几口箱中的宝物,他也只是瞧了一个大概,中间有些什么,自己也只能说个七七八八。
出于谨慎,狄秋不得不这样问道:“两位,那雷火石长什么样子,可有说法吗?我瞧着那成箱的宝贝,也忍不住往怀里藏了几样,却不知道哪个叫雷火石。说不准这一路颠簸,掉在了路上却也难说了。”
“你少和我们打马虎眼,我瞧你和你那位朋友,也是冲这雷火石来的吧?不然干嘛争着抢着下那地窖里去?识相的就快快交出来吧!”二娘不听狄秋的试探,咬定他也是来争这雷火石的。
狄秋这下可犯了难,直言道:“我当真不知道那雷火石是何物,不信你们便搜我的身好了。”
那二娘道:“这雷火石你给也好,不给也罢,我们这就把你脱个精光,倒吊在树上,细细搜查一番就便知晓了。”
一听要将自己脱光,狄秋先是一愣,后而哈哈大笑:“我还道你也个盗亦有道之人,原来还这般馋男人的身子,这雷火石就在我裤裆里,且动手去掏吧。”
二娘只想吓唬吓唬狄秋,哪知道狄秋竟耍起无赖调戏自己,登时脸一片通红。
“谁……谁馋你的身子了,你怎敢藏在……在那种地方。”
张痞子看看二娘又看看狄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一个狂妄一个扭捏,倒像是小两口拌嘴。于是便说:“二娘,你该不会是真看上这小子了吧?”
二娘气不打一处来,直骂道:“你说什么鬼话呢?老娘会看上他?还不快快去搜身!”
张痞子无缘无故捱了一通骂,但又不敢顶嘴,只好黑着脸去搜狄秋的身。但摸了一通,除了一些银票和碎银外,就只找到那黑目凌留给他的木牌。
二娘道他当真把雷火石藏在了裤裆里,不由地大急:“快,快把那儿也找了。”
“哪……哪儿啊?”张痞子问。
“你还问!”二娘羞红了脸,声音矮了下去,“就……就是那处。”
“啊……这……”张痞子一时语塞,那地方腌臜不堪,伸手去搜可还了得,自己却也不愿动手。
二娘见张痞子犹豫,愤然骂道:“难不成还要我动手吗?”
张痞子为难道:“这……这不是谁动手的问题,只是那处,实在是……”
“对对对,二位还是谨慎些好。”狄秋见二人争吵,又补了一句。
二娘见张痞子迟迟不愿动手,急上心头忍不住和他大吵了起来。狄秋缩在一旁终于暂得一丝空闲,他看向四处,那一众同伙围在四周,虽听得二人争论不休,却无一人回头偷看,只顾认真望风守备,纪律森严。别说自己此时被绑缚在地,就算是人身自由,且有兵刃在手,恐怕也未必能杀出重围。但那几匹马却没有拴牢,要是自己身手快些,抢到马匹,径直往那城中冲去,那还有一线生机。听刚才他们的对话,似乎颇担心在人多的地方显露行迹,若自己瞅准了这一点,未必没有机会脱身。
想到此处关节,狄秋忙道:“二位既然不愿意动手,何不送了绳索让我自己解开裤腰带取出如何?”
此言一出,两人都愣住了,不禁心想:这倒是个两全其美之策,既省得自己动手,也免得碰那脏地方。
张痞子便对二娘说:“这小子说的有道理,我们让他自个儿拿出来,岂不省事吗?”
二娘听到却是摇头:“这小子没个正形,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你拿什么和老大交代?”
“二娘你就放心好了,这四周都是我们的人,就算解了绳索他插了翅也照样飞不出去。”
好说歹说之下,二娘终于还是磨不过他,于是朝张痞子递了个眼色,让他去解绳索。
张痞子见二娘不再催逼他去搜狄秋的身,好不开心,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提了刀子,就去解了绑缚。
狄秋松了松膀子,活动了几下关节,他还未见过这二娘出过手,但瞧着张痞子对她言听计从,想必身份上自是高上一个台阶,这武功也定不会弱。此时硬抢出去,这胜算未必很高。
二娘见狄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中很是烦恶,便道:“你看够了没有?快点拿出来吧!”
狄秋受不了她颐指气使的模样,顶嘴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这就开始脱裤子了。”说完,对着二娘就要去解他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