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公子,想想你的日后。难不成,你觉得你休了大哥就能够再找个男子执手此生吗?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还会引得哪个男子真心相护?”
林锦惪闻言,也深信陶婖此话无疑。陶三小姐的名头,在长安城内那是出了名的响当当,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潘氏如此,不过是想要借机拿他出出气罢了,搞出休书这事儿,多半是陶笑酌那处事惊世骇俗的陶三小姐所挑唆的。
“荒唐!”陶岳逸看着陶婖诋毁陶笑酌,立刻出声喝止,这陶婖也真能耐,竟然把这事儿都能够怪到三姐姐身上。
“大小姐,此话着实荒唐!尚书府的家事,三小姐才懒得插手。”箐姨娘也颇有怒气,这陶婖的确是够能扯的,三小姐不过是仗义出手,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有意挑拨。
陶婖看着箐姨娘与陶岳逸,冷冷掀唇。
“箐姨娘,五弟,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在陶府的时候她不知分寸殴打陈夫子,维护你们母子,你们母子便成了陶笑酌身边的狗腿子。在公堂处处相护,在法场上还相护,你们和陶笑酌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批评与我?你们终归也不过是个下贱姨娘和庶出子弟,还没资格与本小姐如此说话!”
陶笑酌有趣的挑眉,面对林锦惪不友善的眸光也懒得解释。反正,在陶婖和陶琴染心里,她陶笑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眼中钉,她们喜欢诬陷自己,她也懒得解释。若权势能够整治整治林锦惪,她也乐意为之。
“没错,我就是有意挑拨。”说罢,陶笑酌又走上前将陶婖一把推开,站在林锦冉身旁。她们一个商贾之家都如此夺得纷争,更别说堂堂的尚书府了,平日里,这位大公子不知道怎么欺负林锦冉这个二弟。
“谁让你亏待我姐夫的,我便要你家无宁日!”
林锦冉挑眉,得,这下子潘氏要和林锦惪闹,全都成了是他林锦冉的错了。他眼神颇为嫌弃的看了眼陶笑酌,虽然这说话说的差了点儿,但是念在她一片好心上,他也就既往不咎,暂时不去追究陶笑酌冤枉他的责任了。她又岂会知道,哪怕她是将他用来当做挡驾牌,他同样甘之如饴。可他却也知道,陶笑酌方才所言,是真的。
潘氏闻言,果然在林锦冉眼里找到一闪而过的笑意。也罢,她这二弟啊,中毒之后就甭想解毒了。有陶三小姐这个毒引子,他注定为这个毒引子挂心一辈子。
陶婖听到陶笑酌如此开脱,立刻气得心头窝火,她看着陶笑酌,那么理所当然的站在林锦冉旁边,就感觉刺目的厉害。陶笑酌,都是陶笑酌,怎么到哪里都脱离不了陶笑酌。五年前,她就该彻彻底底的在长安城内消失,不应该在五年后的今天,还要出现在长安城内,掀起长安城内一场连着一场的风波。
“陶笑酌!”
“嗯?”陶笑酌不以为意,咋的,她就要这么说,她就不信陶婖能够把她咋滴。
温寄卿看着陶笑酌为林锦冉出气,与陶婖对峙,不由感觉到几分失意,可却尽数咽在心里,未曾表露出来。他会守着她,无论最后结局如何,他依然会守着她,护着她,等候着她。
陶婖看着林锦冉与陶笑酌站在一起,猩红了双眼,狰狞可怕,却又让人感觉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因必有果,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人生付出代价。正如傅姨娘,正如她,也正如日后的陶琴染。
“陶笑酌,你说这话未免过分了些。你是我夫君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力管我夫君?你给我记住,林锦冉是我陶婖的夫君,与你陶笑酌无任何关系。”
潘氏看着面前这场闹剧,无奈摇了摇头。陶婖,既然如此,又何必当初埃既然你心里面在意的是二弟,又为何要不守妇道与林锦惪暗中来往,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怨不得任何人。她看着林锦惪手里的休书,又从衣袖里再拿出来一封休书。
“二弟,我也给你准备了一封。”
林锦冉看着潘氏手里的东西,伸手接过。他眼里带着感激,如今这个时候,是休了陶婖的最佳时机。因为,不仅能够让所有人看见他没有负了陶婖,也能够让陶笑酌知道,他与陶婖再无瓜葛。也好,正好趁机和尚书府划清界限,被尚书府拖了这么多年,他不想日后还要被这么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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