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跟子凉有关,他也不能够将大姐夫的事情置之门外不理会。再者,子凉能够帮大姐夫把林尚书压得死死的,让林尚书不敢欺负大姐夫。”
林锦冉摇头,看了眼温寄卿眼里闪过的无奈,只觉好笑。陶笑酌此举,估计温寄卿也只能够暗暗生闷气了。不过总而言之,能够得到冷心冷非的陶笑酌的关心,对他来说,无疑是贪心的。哪怕他知道,陶笑酌于他之间并无男女私情,可即便如此,他仍旧是贪心的。他只怕,这样的陶笑酌,有朝一日会让他更加贪心。
“多谢温侯爷。”他所言非是此时,而是因为右相一事。经过这件事情,他也看出来了,这世上,除去陶老爷之外,温寄卿便是最宠爱陶笑酌的人。
“林大人日后便于本候同朝为官,何须客气。”温寄卿语气有些别扭,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林尚书回到尚书府,便是一身布衣,气得浑身发抖。他一回来就大发脾气,弄得尚书府人仰马翻。郑氏得到消息,便精心打扮走了过去,同时,也惊动了林锦惪与陶婖。陶婖心不在焉,这两日,她总发觉自己甚至有些不适,葵水整整推迟好几日了都。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回来就发这么大火气?”郑氏一进屋,就看见满屋子碎片,心疼得紧。尚书府现在没了潘氏这颗摇钱树,就是个空架子。这些珍贵瓷器,送去当铺也得好些银子。可林尚书一下子摔坏这么多,岂不可惜!
林锦惪看着林尚书脸色沉重,心疼这些瓷器的同时也发现林尚书仅仅只穿了声儿白色里衣。奇怪,父亲明明是上朝回来,怎的一回来连官府也都不见了,还有头顶上的乌纱帽也不知所踪。难不成,遇到什么事情了?他只是大理寺少卿,平日都是留在大理寺办事,有郑大人在,就轮不到他这个少卿前去上早朝。更何况,郑大人对他的态度,显然冷淡不少,更是懒得搭理。如今他在大理寺做事,也难做人。得罪了郑大人,那些手底下的岂会待他毕恭毕敬。
“父亲,你的官袍去哪里了?”
陶婖看着林尚书身穿里衣就坐在了大厅里,有些纳闷。心里断定,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公公那般喜好面子功夫的人,回来之时怎么可能只穿着里衣回来。
“是啊,老爷,您的官袍去哪里了?”郑氏心疼够了这一地的碎片青瓷,想想,老爷摔碎了好些白瓷,那可是价值不菲啊。可如今林锦惪的话,这才让她看到了林尚书的穿着。
林尚书黑着张脸,气得双拳紧握。丫鬟刚刚奉上来的青花瓷茶盏,还没来得及放好,就被他随手一挥,一整套青花瓷的茶具就被扫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热茶淋在郑氏身上,烫得郑氏浑身如火烧了似得般。
“唉哟!”
陶婖与林锦惪也被波及,陶婖看着被烫红的手臂,心里气得牙痒痒。她现在不得势,只能够在尚书府里面忍气吞声。所以,林尚书就是打了她,她也不敢说半句不是。林锦惪现在与陶婖的事情林尚书与郑氏也全知道,更加是不敢说半句话。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怎的发如此大脾气?”郑氏平日里还能维持风度,可如今受了委屈,才懒得去顾及这些。她看着林尚书,心里满是不爽,她嫁给林尚书几十年,老爷就算要发火也得顾忌下不是。想她什么时候被人打骂过,从来就只有她整治旁人的份儿。
林尚书发了通火,脸色又阴暗颓废下来。谁能想到,他最不重视的林锦冉竟然毁在朝堂之上给了他这个父亲重重一击。这一击,右相再无翻身之地不说,就连他这辈子,也没那个福气再入朝堂。而林锦冉那畜生,就借由此次机会当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他当时怎么就没拦下林锦冉去穆学书院呢?如果拦下了,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万万没想到,林锦冉竟然会联合温寄卿等除去右相,也让他这个父亲丢了乌纱帽,果真够狠!
“日后,这里便再也不是尚书府了。”
不是尚书府?
郑氏纳闷,理解不来林尚书的意思,这里不一直都是尚书府吗?老爷这是怎么了,说的话如此深奥,她实在理解不来。
“老爷,您真会开玩笑,这里不是尚书府又会是什么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