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非得要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为自己开脱?”楼微笑了笑,并未因着隅牧的讥讽而受到任何影响,毕竟在她看来,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
“你——”隅牧被楼微的话一呛,顿时语塞。
“那姑娘这话的意思是说,这领桥的断毁,与你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了?”此时另一边一个神情有些阴邑的少年突然开口说道。
“这是自然,”楼微面色平缓,语气淡然,可无端就是给人一种特别有气势的感觉,而就是这种气势,让不知情的人只会觉得这事情,就是她有理的。
贺兰夜眯了眯眼睛看向旁边的楼微,话说,方才他还想着她会吃亏什么的,但现在这架势来看,她也不是那种容易吃亏的人吧!
“姑娘既然作为鲜黎族的人,那就该知道鲜黎族的规矩,这时候怕也由不得姑娘在此处放肆才是!”楼微的话显然将屋子里的人气的不轻,这时候另一个从未说过话的少年很是有些气魄的站了出来。
也就是他这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从屋外哗啦啦就涌进了一批仆役模样的人来,而且各个看着楼微都是愤慨满满。
“鲜黎族的规矩?可是这在我看来就是草菅人命,你们仅仅凭着一座不知所谓的吊桥就能偏执的判断一个人的善恶,抹杀一个人的生命,岂不是……”
见此楼微心头突突,可面上却是异常冷静,当然到这个份儿上她依旧敢这么做,那是因为她超出想象的相信旁边的贺兰夜,以他的身手,就算等会儿有什么事他也可以护得她安全身退才是,不由自主她朝贺兰夜靠了过去。
“闭嘴,水神是我鲜黎族尊贵的神明,他的判断绝对不会有错,倒是你这个妄图违逆神命的女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到了!”那人竟是没等楼微把话说完就喝声打断了她,接着那些仆役就蜂拥着朝她和贺兰夜围了过来。
“各位,这可是你们逼我的,拳头没长眼睛,伤着了可不是我的责任,本人从头到尾还是挺信神的!”就在这时贺兰夜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邪里邪气,让人一看着就是心头一紧。
所以之后的情况就是一团混乱,贺兰夜和楼微被一帮人围在圈子里,只不过靠近一些就被轰出去一些,这情况正如楼微估想的那个样子,用不着她动手,贺兰夜一只手就全权搞定了。
只片刻功夫,那十多二十个仆役就全都被贺兰夜放到了地上,因此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走吧”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贺兰夜瞥了一眼旁边的楼微。
“哦”楼微知道贺兰夜的功夫了得,可却是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了得成了这个样子。从惊讶中回过神,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就朝门外走去。
“等等!”就在这时,储戈的声音传了过来。
“储戈大人,并非小女子不遵守你们的这个游戏规则,只是在我看来,对神明的信奉,只是一个让我获得心灵安宁的方法,但这个与我的性命相比,我选择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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