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哪天,或许那老头儿被贺兰烈暴躁边缘的模样惹的受不了的,很是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一卷几乎断了线的竹简,面无表情地丢给了他,而后慢慢走出了山洞。
贺兰烈基本上没可能知道老头儿在想什么,但如今烦躁的他根本就没可能去看什么书,所以他想也没想直接将那竹简丢到了墙角。
可是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除了给他送吃食的人,他几乎整日面对地都是石头,那老头儿也再没出现在他面前。
百无聊赖中他无意中拾起了那竹简来看,只这一看就惊呆了,原来那是一卷汉人的兵法类的书卷,里面的内容博大精深,诡奇多变,不觉便是将他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这竹简里似乎还该加上一条才对……”一日,就在贺兰烈看那竹简看的出神的时候,他身后突然传过那老头子有些苍老的声音来。
“……”贺兰烈看向他,有些疑惑。难道这竹简是不完整的?
“声东击西”老头儿佝偻着身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听老头儿这么一说,贺兰烈突然想到去年楼微去攻打金州的时候,那时候她就用了这招,后来他私地里将这一计策分析了一遍,虽然不想承认楼微的成功,但贺兰烈还是觉得就这计策上来说,当时确是非常厉害且完美的了。
但这又如何?她终归不是鲜黎族的人,她终归是一个剥夺了他念想的不速之客,这也就注定了,他与她怕此生都是水火难容的了。
他忆起去年楼微嫁到鲜黎族来的那时候,他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同意,可后来他们告诉自己,她嫁过来只是起一个和亲的作用。与他们兄弟几个并未有多大的干系与影响。
因着娶了木安吉雅是众望所归的事情,因此他几乎没有选择的余地,到后来也只能妥协。但心里依旧固守着,觉得只要自己不要受到影响就好,大家保持好合适的距离,互不相犯,他只当她是个摆设就是了。
那时他见着了她,并之私底里观察了她一段时间。大致也是知道。她也并不太愿意与他们接触,这恰好就与他心里的那想法不谋而合,既然大家都有这份心思。那他便心照不宣的不予理会就是,如此各行各的方便,刚好。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与凤骄阳之间的平常行为,成了众人口中隐晦的谈资。贺兰修有意无意的暗示,二姨母三姨母语重心长的话语,让他觉得异常的郁闷。真的很郁闷,为何这一切与他之前的认知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是什么变了?
再看他的几个兄弟们,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慢慢聚到了木安吉雅的身边,她分明只是一个摆设一般的存在,却有什么样的能耐让他的兄弟们甘愿的留在她身边?
…………
“其实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分明就有这么厉害的易容术。那我们改个装直接上路怕也不会有人认识,那你干什么还要让我们换衣裳。这样麻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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