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胡文兵的讲诉,詹天琪目瞪口呆,有些愣愣地说,“没想到晓雨这小妮子当时还面对了这些。”
说着,她顿时气愤起来,“李麦这混蛋真特么不是东西!”
胡文兵小心翼翼地说,“我说老婆,好歹是我兄弟,你这样不好吧。”
看见詹天琪恶狠狠的目光投过来,胡文兵马上改口:“嗯嗯嗯,麦子这方面的确不怎么好。当时如果他果断地做出选择,也不会发生那些事情,对吧?”
“这还差不多。”詹天琪说着,斜着眼睛看胡文兵,“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胡文兵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以后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肯定阉割了你!”
胡文兵吓了一跳,冷汗都要下来了,说道,“我是那种人吗!别忘了,我的处男还是你夺走的,你得负责一辈子。”
“……”
詹天琪无言以对,这方面,严格地说,她的确是占了胡文兵的便宜——很难想象啊,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是处男。
“不是,怎么是我夺走的?好像是你霸王硬上弓上的我。”想了想一下,詹天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马上反应过来。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胡文兵连忙叉*一*本*读*小*说 ..ybdu开这个话题,搂着詹天琪的腰朝高干病房走去,说道,“老婆,你怀了身孕,你的脾气要改改才行。经常生气会影响宝宝发育的。”
詹天琪认真地问:“是吗?”
“当然,你不会不懂吧?”
“我上哪懂去,我又没生过孩子。”
“嗯,你挺紧的,肯定没生过孩子。”
“胡文兵你特么能正经说话吗?”
“怎么就不正经了,这是事实啊,实事求是啊。”
“求你大爷!”
“喂喂喂,刚刚说过不能生气,对宝宝不好,你怎么又来了。”
“……有你的。”
第一小学的上课秩序没有受到中毒事件的影响,还是正常上课,只是很多教室都空了很多座位。相信没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是恢复不到正常状态的。
接了浩浩,在车上,浩浩从书包里拿出一封信,对李麦说,“老爸,小姨又给我写信了。有些字我看不懂,你帮我念一念。”
李麦眉头跳了跳,说,“小姨来信了啊,行,到家了老爸给你读。”
翟若男出国之后,一直和浩浩保持着书信联系。对于一个开始认字的孩子来说,书信比电话来得更加的有好处。翟若男一般一个月来一次信,雷打不动。
浩浩拿出信看了看,说,“老爸,小姨她干嘛去了,我都要上二年级了,她都还没回来。”
“嗯……”李麦沉吟着,说道,“小姨在国外工作呢,她会回来看你的。”
浩浩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沉默了好久,才撇着小嘴悠悠地说,“老爸,我想小姨了。”
李麦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翟若男对于浩浩来说,不同寻常,意义是超过了“小姨”了的。一个孩子,襁褓时期到学爬行,学走路,学说话,开始懂事,这一个最明显最神奇的成长阶段,是翟若男陪着浩浩走过来的。
也许,在浩浩心里,翟若男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是会是爸爸妈妈两个角色相结合的复杂角色。足足五年的时间里,翟若男充当着各种孩子成长时需要的角色,他们一起走了过来。
李麦能够明白浩浩的心情,但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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