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未亮,江云被怪异的哭声吵醒,酒醒了大半,但脑子还是不太清醒,仔细听了一下,哭声似乎在自己的床下,他疑惑的转过身看向迎梦,但身边却没有人。
迎梦去了哪里?江云一个激灵起身,错愕片刻后连忙下床,发现床底下的人竟然是迎梦和她的丫鬟萍儿,被人捆成了粽子,嘴中还塞着破布。
“迎梦”江云把两人救出来,取出口中的破布后迎梦一言不发,表情呆滞的看着江云,萍儿则一直在哭。江云感觉到不对,为迎梦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迎梦缓缓的抬手,手中拿着一张纸,江云拿过来看了看,咬紧了牙关。
“是雍佩”迎梦出奇的冷静,眼盯江云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是她?”
江云摇头,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和迎梦只是新婚燕尔,彼此并不熟悉。
“我要杀了她”迎梦冷冰冰的道,江云不置可否,因为昨天晚上……江云看向床榻。
昨天晚上,他和雍佩确实发生了什么。
江云想不明白,鲁国公主是怎么想的,竟然胡闹到如此程度,现在迎梦怎么办?江云担忧的看向迎梦。
迎梦也看了床榻上一眼,又看向江云道:“我和雍佩间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江云再次摇头,并将手放在迎梦的肩膀上,让她看着自己,很肯定的道:“丫头,我们已是夫妻,这件事我一定会为你做主,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迎梦闻言强忍的眼泪流淌了出来,深深点头,扑在江云的怀中。江云尽量安慰着她,任是哪位姑娘,在新婚夜遭遇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表现的比迎梦更好。
站在迎梦的立场,雍佩这样的做法确实很过分,就如同男子的新婚之夜,妻子被别人强占了去,而且迎梦就在床下,知道江云和雍佩都做过什么。
江云心中既气愤又无奈,这个雍佩……
但当江云看向床榻上的点点落红的时候,又恨不下心来真把雍佩怎样。
若不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某人,女子不会轻易如此,只能说是冤孽,就连江云自己也没想到,雍佩会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哭泣了一会,迎梦收住眼泪,恳求江云道:“表哥,此事不要告诉母亲。”
江云拍拍她的肩膀,这种事情哪能对外人道,萍儿也低着头道:“我是不会说的……”
两人这才想起萍儿,迎梦对萍儿道:“萍儿,你收拾一下。”
“嗳”萍儿开始收拾,迎梦似乎也平静一些,看向江云,摇摇头道:“你啊……”
此事就此为止,如此半年时间过去,江云和迎梦谁都没再提及此事,而坊间对清明境的议论,也随着时间的流失平息了下来,江云似乎成了昙花一现的人物,自从被除族,便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不知不觉中,又一个寒冬来临。
这日,江云夫妻从姑母那里返回城西,已经有孕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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