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通灵的躯体……”
江云看向左文峰,笑笑道:“人若能解身化为他物,修仙也会变得更加容易。”
左文峰了然道;“原来如此,果真是闻所未闻!”
“但也不那么简单啊”江云返回到桌边,又倒了一杯茶,看着窗外的枣树,品着茶道:“人有三魂七魄,需先将神魂炼化为适合解身之物的灵胚,才可抛弃恶魄躯体解身为仙。”
“那要如何炼?”左文峰问道。
江云拍了拍案上的书籍,道:“这不都写着呢嘛,常唱宫音,则脾气土感充盈,人的灵魂自然也会渐渐改变,等有了厚载土德的变化,便能寻块儿石头,或是这只茶壶,解身。”
江云拿起画有小童的茶壶——这茶壶很是精美,但可惜还未通灵,无法解身。
“人能变成茶壶?”左文峰傻眼道。
江云笑道:“就连夜壶也可以,你若是能寻到一件通了灵的夜壶,可以解身试试。”
“那是小解!”左文峰顺嘴道。
“哦,左公你连大解之法也会?”江云打趣道。
左文峰手指江云噎得说不出话来,江云笑道:“跟你开玩笑的,解身夜壶的我还未曾见过,只是觉得有趣。”
这时左文峰思索道;“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想明白了,悰山为何会有花仙儿……”
悰山花仙由来已久,说百年前,赵国有位姓常的公子嗜爱牡丹,听闻悰山牡丹艳绝天下,便不远千里来访,但却在路上因为私事耽搁了花期,便留在了悰山牡丹园中,等待来年牡丹开放。
漫漫冬日,书生流连于牡丹园内,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休眠中的牡丹花,见它们一****的苏醒过来,吐出新绿,含苞待放,心中喜爱异常,在等待花开的期间,竟做出了一百多首与牡丹有关的诗作。
但牡丹花还未开放,书生所带的盘缠就已花光,便不得不典当衣物,文房四宝等物,一日三餐,只靠些简单的粥食度日。可他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以至于,没能等到五月花开,便身染恶疾,暴毙与牡丹园中。
花农为了成全书生看花的心愿,便将他葬在花圃丛中,不想从那以后,每到盛夏花开时节,人们便总能见到一位寒酸的书生,闲庭信步与牡丹园中,吟诗作对,但当有人靠近他,他又会消失不见。
世人都说那是花仙儿,如果有缘,便能见到他。
这故事就记录在梁国古志中,江云也看过,点头道:“那是花仙没错,木气华美风雅,而那书生正的脾性,正好应合了此道。一般人谁会像他,宁可饿肚子,也要千里迢迢的跑去看花。尤其那牡丹艳绝天下,想靠牡丹解身可不容易,除了要有率性而为的木气,还需要有傲秀群芳的绽放之姿,而书生一题作百诗,此等多变才气,牡丹之相尽显,不可能是狗尾巴草吧?”
“你是说,若没有书生的多变才气,就只能变成狗尾巴草?”
江云点头,世人在世间都自己的暗合之物,解身必须要合适才能成功,而他所写正是寻找、培养此法的法门,如今已立下七经五法,几十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