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掘人祖坟的习惯吧?”
丹红艳闻言思索,道:“当年的事情夫子不懂,我们也是忍无可忍,掘坟只是义气行事,夫子来是要为苏天宇鸣冤吗?”
苏天宇成名已久,在世间有些旧友故人也属正常,丹红艳误会江云是来找麻烦的。
江云摆手道:“我只是觉得此事古怪,两山夷民也算郑国子民,怎得无端升起如此祸事?实不相瞒,老夫一直觉得,这世道不太平,冥冥之中有股巨力在搅动风云,所以前来询问。”
“夫子贵庚?”丹红艳却问道。
江云摇头道:“不记得了。”
这时楼外来了几人,由丹南陪着登上竹楼,丹红艳起身相迎,江云也站起身。
“这是我阿妈,这是丹青长老”丹红艳做着介绍。
来的两人都是神境夫子,一男一女,丹红艳口称阿妈的人,就是丹夷族长丽依,在丹夷的地位与戎瑛在‘花衣夷’一样,而且这两人当年都是蜀山书院的夫子,可发生了桑青镇的事情后,便与蜀山无关。
江云见礼,丹红艳与母亲耳语了几句,头带黑巾的丹丽依上前道:“荀夫子师从何人?”
江云道:“恕不能奉告。”
“鲁王可好?”丹丽依又问。
“我已离开鲁国多年”江云无意向丹氏透露任何信息,头带着尖角包巾的丹青气愤的落座,问道:“那你来我西山要做什么?”
“报仇”江云同样落座,丹青闻言睁大的眼睛,江云道:“不知两位可知云叟?”
丹青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道:“有话直说。”
江云道:“我为追杀云叟而来,因为我怀疑,桑青苏氏满门并不是被你们所杀,丹氏只是代人受过,真正凶手应该是云叟。”
丹青几人相互看看,族长丽依询问道:“夫子从北海而来?”
众所周知,北海是草镖行潜奴所在,而草镖行的疯子们曾经围杀过云叟,损失惨重,丹氏便把江云误会成草镖行中的大人物。江云也不否认,轻敲竹案道:“我想调查此事,但其中细节只有你等知道,无风不起浪,云叟为何要陷害丹氏?”
“但云叟已经失踪三十余载”丹青道。
江云摇头“他只是潜藏了起来,改变了作恶的手法,老夫调查过桑青苏氏的死因,苏氏满门都被人剜去了心肝,作恶的手法与云叟一样。”
丹青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丽依。
丽依道:“此事却有古怪,当年事发突然,身为蜀山夫子我等自然不会参与此事,事后也想化解,但祸事已成,辨无可辨。”
江云道:“这还不是因由,遭人陷害一定有起因,你们再好好想想。”
丽依等人思索起来,丹青拿出一张传音符道:“我请戎瑛来问问。”
江云阻止道:“不可。”
手掐传音符的丹青望着江云,问道:“两夷进退一体,有何不可?”
江云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戎瑛与你等不同,她仍是蜀山夫子,道不同不足为谋,还是不要通知她的好。”
丽依也道:“我丹夷的事用不着她管,你忘了族长是怎么死的吗?”
江云闻言看向丽依,这女夫子心中对戎瑛有不小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