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碑‘文武碑’建院时曾立下誓言,不参朝争,为的只是朗朗乾坤,公平之治,给民间学子们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可事与愿违,武国才纷争十余年,崇明书院便也出现了分裂的趋势。
听了这话,众人沉默,梁基作为外人,继续打马虎眼儿道;“此子了得,使的是何路剑法?”
他说的人自然是江云。
积愤在胸的云霄老道闻言,看也未看道:“哼,还不是江君羽的下作手段,上不了台面儿的东西。”
而与他相对的胖子曹理还是先前的做派,歪着身子道:“我看未必吧,江君羽的君子剑不是这么使得,再说这小子根本就不是江家人,也不知从哪里学来些旁门野路,丢人现眼,确实上不了台面。”
曹理这些人自顾而言,都认为江云的异军突起,是有人故意安排,所以冷嘲热讽,就连左文峰也有这样的怀疑,所以见到江云的剑法后,虽然觉得惊奇,都也没过问。
还有今日江云在台上的表现,虽是惊艳,但夫子都想偏了,认为江云背后有人,所以并不太惊讶。
这些高人前辈各怀鬼胎,唯独有一人懒得操这闲心,早早的便来到台下看戏,见江云使出了当日的‘参天覆地’,与羿重羽斗的旗鼓相当,心痒的厉害,便凑到迎梦身边,询问道:“丫头,这套剑法你会吗?”
迎梦吓了一跳,转头拍着胸脯道:“程伯,你别吓唬我。”
程伯笑道:“不是我吓你,是你太专心了,怎么样丫头,你这表哥的本事你学了几成?”
迎梦闻言板起脸来,不承认道:“我又没学过。”
表哥交代过她,练功的事情绝不许外传,否则会惹来麻烦。
程伯看向迎梦手中的铜牌,笑着道:“鬼话,你二人日日在院中练剑,啸风习习,定然是一套不俗的剑法,还想瞒着老夫吗?”
迎梦呆愣,然后继续否认道:“根本没有的事儿,我们练的只是普通剑法”同时反问“程伯,你该不会是偷看过我们练剑吧?”
程伯闭了下眼睛,道;“胡说,老夫从来不做那样的事儿,你不想说就算了,好好看你表哥的比试吧。”
程伯抬头,并询问道:“迎梦,你准备什么时候上台?”
迎梦闻言扫向高台。。
今日的比试才刚刚开始,但已有六座高台拼杀的如火如荼,还有人的另外两座台上,崇明书院的大师兄端敬,与小师弟禹岩,一人抱剑,一人背剑,全都看着其他几座高台上的比斗。
不同的是,端敬更关心另外五座台上的胜负结果,而禹岩关注的是江云。
禹岩心中奇怪,书院中何时出了江云这样的人物,他使的剑法与师傅的很像,都有那种‘浩然西风哮,青松九千丈’的高远之感,如沐重歌。
难道江云与‘乐府’有关吗?
禹岩陷入了深深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