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别说种草,就是种仙葩,那也不在话下。”
水心拍拍他的肩,交付重任:“全看你——们了。”
就喜欢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永远冲在最前头的样子。
扈轻到达武丁界最深处,这里坚硬、干燥、冰冷,躺着硌背,站着硌脚,还让人喘不上气。
当然,她是仙帝,有一定特权,至少,不会让她闷死在这。
灵魂发烫,仙帝印发出一道玄妙的意念。
扈轻懂了:要救武丁界,要重新注入能量,庞大的能量。
简直是废话。
接下来,仙帝印告诉了她方法:需要仙帝以自身为媒介,将庞大的能量注入仙帝印,然后仙帝印再注入武丁界,武丁界的生机才能恢复。
也便是说,折腾多少人在地表种花种草都没用,治病,得治本。
扈轻小心翼翼请示:多庞大才算庞大?你不会吸干我吧?
可是仙帝印再无反应。
扈轻觉得可能它跟自己后,温养着吸收的那点儿能量,只够它发出这一道讯息。
闪身进入空间,扯着绢布:“小布,你能耐了呀,竟然不理我。”
绢布把自己扯回来,飞开,不发一言。
嘿呀,他这小脾气没完没了了。
上前拉住,扯直,系成一个蝴蝶结。
扈轻故意说:“你是不是看他们都能化形就你不能,你嫉妒了?”
什么?
绢布激动的跳起来,两只蝴蝶翅膀忽闪得像着火:“你放屁!我嫉妒个屁!我是气你打扈暖打得那么狠!”
嗯,只偏疼扈暖,其他人?不是没死吗?
扈轻嘿嘿笑,柔声哄:“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扈暖。真是,你明明跟着我,老惦记她干嘛。你一片明月心,人家可不知道你。”
“怎么不知道我?暖宝早知道我。我告诉你,你要是用不着我,早把我传给暖宝。哪有你这样霸道不讲理的妈,孩子第一次做错事至于打吗?她就算做错事,也是你没教好。”
扈轻嘴角抽抽:“小布,我看到的你也能看到,你不应该不懂他们做的事有多天理难容。你想让我收拾她还是让天来收拾她?”
绢布哼声:“谁不会犯错?你就没犯过错?她只是初犯,你与她讲清楚,她能不懂事?”
扈轻不赞同:“她都多大了,她还修佛,她不是不懂,只是侥幸。侥幸有我这个妈,侥幸她身上带着神兽。她就觉得无论闯多大的祸我们都能给她兜住。”
说着扈轻冷哼:“我能比天大还是吞金神兽能比天大?难道你想看着她真的作死自己?”
绢布:“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手段太激进。暖宝一直很懂事,她说一说,她就能改。我看你是掌管了仙帝印飘了,一丁点儿小事都要发发你仙帝的雌威。”
扈轻默然半晌,认真反思,最后摇头:“不是仙帝印的原因,是鬼国的事。你知道我这心魔怎么来的,因为我以蝼蚁之卑仰望,痛恨掌控蝼蚁命运的大人物的无情冷漠。扈暖他们用妖血试验,甚至比鬼帝卑劣,我不能容。”
绢布嘲讽:“哟,您这是仙帝悲悯众生呢。”
扈轻:“我没资格悲悯,只是弱者同命运罢了。小布,天道之下无强者。”
她语气淡淡,你懂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