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后殿内,一处繁华,一处凄凉。
冷风萧瑟,风吹落的花叶落在地上,一处破极的院子里面,坐落着一尊大瓷缸,里面的荷花都已经枯了,水面上浮着灰尘。
只是院子里面别有一种凄凉。
破败的红色墙壁上,已经掉了许多红漆,只是那处斑驳的地方却长着绿油油的藤蔓,一处木门的门槛处站着一个老妇。
贤妃摸着地方来到了这一处院子,门檐处已经结了许多蛛丝,她抬眼看了看,接着迈着步子走进去,看到门口的老妇,蹙眉询问道:
“你是陈氏吧?”
老妇那浑浊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一抹惊讶。
贤妃再三确定,这老妇确实就是当年在产婆身边的宫女,只是岁月催人老,不知为何这位宫女的模样看起来比她还要苍老。
“你是……”
老妇泪眼模糊,这些年来,她因为当年的事情,再加上惠妃的逼迫威胁,日日夜夜心力交瘁,被关在这里自然是面容苍老。
于是,贤妃便是坐下和这个陈氏说了她前来的目的,希望她能跟着陈氏一起去揭发惠妃,一番动情的劝慰后,陈氏答应。
就这样,贤妃里面带着人证去找了皇上。
冰冷的大殿内,空气中的冷气如一把肃杀的刀子,龙椅上的皇帝不可思议,面色看起来也是十分阴冷。
“皇上,贤妃娘娘所言句句属实,正是当年惠妃娘娘的人派人把贤妃的腹中孩子换走,奴婢就是当年在产婆身边的宫女。”
陈氏话语几分颤抖。
“李公公,密传惠妃和魏王。”皇上面色忧愁。
如果当真是这样,那么这么多年,算是他误会了贤妃。
李公公点了点头,赶忙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宫殿又恢复了以往的静谧。
李公公离开的时候,顺便把金銮殿旁边守着的侍卫和丫鬟们都支开了,毕竟这件事也是皇家私事,如果传出去也是让天下人嗤笑。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惠妃和魏莛筠一一到场。
惠妃走进大殿,先是俯身一拜,接着开口说道:“臣妾参见皇上。”话落,她看到贤妃还有身边的陈氏,心里面咯噔了一下。
然后,她装作平淡的模样,努力压制着自己心里面的恐慌。
皇上面色严肃,甚至带着几分不悦,“惠妃,当年产房里你私自调换皇子的事情,可是真?”
被问到这个问题,惠妃心里面一颤。
“皇上,这都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再说了,臣妾为何要私自调换皇子啊?和谁换啊?”惠妃看了看贤妃,然后又无辜的抬眼望着皇上,干脆选择装傻到底。
贤妃冷笑着,眸子敛起一抹冷意,“惠妃,你我是一日生产,这你不会忘了吧?那日惠妃难产,腹中胎儿不保,而本宫的孩子却是被惠妃的产婆给抱走,如今人证俱在,惠妃难道还要狡辩不成?”
魏莛筠站在一旁,脸上除了寒意别无其他情愫。
他对于惠妃这个“母妃”一点好感也没有,她手段阴狠,冷漠无情,自小便是让他学习各种手段技能,自己对于她的母子之情早已断了。
惠妃面上强装镇定开口伶牙俐齿的说着,心里面却早已经慌乱无比。
“贤妃,你所说的人证难道就是这个老妇吗?倘若如此,那本宫也随随便便找一个人,来证明本宫是清白的可好?”
皇上坐在龙椅上,觉得惠妃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看到皇上几分犹豫怀疑,贤妃冷脸,直接请示皇上滴血验亲,皇上便是答应了,而惠妃心里面顿时一下子落了空。
惠妃咽了咽口水,滴血验亲的时候,手腕都在颤抖,脸色也一瞬间变的煞白。
李公公拿来水盆,魏莛筠割破手指和两个人分别滴血,显然和惠妃的血无法融合在一起,惠妃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坐在地上。
“惠妃,这么多年来,朕待你不薄!你可知道你犯的什么罪么……?”皇上站起身子,一只胳膊颤抖的指着惠妃。
便是杀头的欺君之罪。
惠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皇上念在臣妾一心一意服侍您这么多年,皇上轻饶臣妾啊……!”她泪眼婆娑的说着。
贤妃和魏莛筠也正式相认。
皇上看着惠妃的模样,闭上了眸子,接着一道寒意从眸子里面散射而出:“李公公,传朕懿旨,惠妃欺君罔上,心思不纯,善妒不雅,是为大不敬,自今日起打入冷宫。”
说罢,皇上甩了甩袖子黯然离开。
惠妃的泪夺眶而出,她原本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任凭她在皇上身后如何嚎叫,都引不来皇上的任何反应。
魏莛筠搀扶着贤妃,二人也离开了大殿。
惠妃被打入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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