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吗?”
当她和凌睿踏出面馆的那一刻,天空忽然飘下绵绵细雨,他即自然又迅速地把身上外套脱掉并遮盖在她和自己的头顶。
打从那一刻开始,打从她和他肩并肩在他外套下躲着那绵fei恻细雨开始,她整个心又开始不安分的快速跳跃,彷佛就要从她衣服跳出来了。
一踏进五星饭店,她就听见一把酷似,ifidon’thaveyou,you,you,you,you,you...”
服务生一见到凌睿既礼貌连连称声,“凌总,您好!”
穿着西装外套的经理更是殷勤地快步朝他们走来一脸恭维,“凌总您好,有一阵子没见到您了,最近很忙吧?”
不用说,这也是他常到的地方之一。
经理亲自把他们领到走廊末端的一个包厢,待他们坐下后经理微微俯身恭敬地向凌睿询问,“凌总,您上次那支未喝完的2001年cabersauvignon红酒不知今晚有想要品尝吗?”
他并未即刻作答看向乔落昕,“你想喝点什么?”
“可乐可以吗?”不胜酒力的她笑道。
“两杯可乐,我的那杯照旧。”
“好的,凌总。”
很快服务生就为他们送来两杯可乐,而他的那杯可乐旁多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小碟,里面盛了一粒粒数不清的白色砂盐。
他将少许盐巴倒入杯子里,杯里的可乐骤然涌升汽泡,眼看快要溢满流泻的时候又恰时的倒退。
“这种喝法好奇怪,为什么喜欢这样喝?”她好奇的问。
凌睿扬了扬嘴角,那双深遂的黑眸望着她不答反问,“你要不要也试一下?”
“好啊。”她把杯子推到他面前。
他轻轻地倒了些许砂盐进入她的杯子。
泡泡骤升倒退后,乔落昕轻轻啜了一口。
恩...
也许加了盐巴的可乐真的比较好喝。
自那晚之后,乔落昕每次再喝可乐时总习惯性的加些少许的盐。
在很久以后的一个夜晚,她才惊觉自己多了这么一个习惯,特别是每次不经意想起凌睿的时候,她都会喝杯加盐的可乐,纵然他从来没有告诉她,他为什么喜欢这样喝...
如果依照他对‘习惯’的定义,那往后爱上这个习惯的自己就正如他说的,选择了这个方式而且愿意重覆着它生活着。
然后再更后来的日子里,她才发现,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也是一种习惯。
一开始,习惯他的声音,微笑,温柔,呵护,陪伴...
分开后,伤心、难过,因为发现自己遗失了这些‘习惯’
再然后去习惯没有了他独自一个人生活的习惯,还有,戒掉想起他时会流泪的习惯。
到最后有了新习惯,或是遇见另一个人开始新的习惯,或是习惯地过着一个人依然会微笑的生活。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只是一种习惯。
而我们在做了选择后并愿意重复着它生活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包厢里有一大片宽敞的玻璃窗,虽然她不知道是在哪一楼层,但可以确定真的很高很高,高得可以让她在空旷没有阻碍的视野下,居高俯瞰z市闪耀的景色。
夜晚被霓虹灯点燃的z市就像一片上了色的都市丛林,缤纷绚丽,美丽迷人,特别是飘着絮絮细雨的这一刻,一层薄薄雾气让窗外的一切宛如罩上了一层白灰色的糖霜般更是朦胧迷离,撩人靡丽。
“说真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在高处俯瞰z市呢,夜景真的好漂亮!”她轻倚在玻璃窗上俯视窗外撩人视野,忍不住感叹。
凌睿起身走到她身旁静默不语,陪她一起仰望窗外耀眼的景色。
“咦,你快看,那里就是我们公司吧?”窗外的一景一物都变得好渺小,乔落昕忽然觉得好有趣,指着窗外那缩小了许多倍的一景一物不停地研究。
“对了,你有带口红吗?”突然,他侧身望着她,挑了挑眉问。
“口红?”她侧过头望向身旁的他,轻蹙起眉。
“嗯,lipstick。”他点头,用英文再次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