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花瓶照着邵华的头就砸了下去,晏晨就是想挡也挡不住了,地上一地的碎渣,血从邵华的头上流了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
晏晨心中无限可惜,那可是水晶花瓶,好几万块呢!就这么一砸,几万块钱就没有了。
晏晨的心都是疼的,心如同地上的水晶瓶,碎成了一地,怎么拼都拼不齐。
邵华和安少扭打在了一起,桌椅板凳全部飞起来了,晏晨不忍直视,默默地关上门坐到沙发上,掏出电话给邵母打了一个电话,又给陆尘打了一个电话,接着又打了一个120,然后静静地等着他们的到来。
邵母是最先赶来的。邵华一夜未归,邵母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打电话关机,邵母正和安瑞在大街上寻找,接晏晨电话时,她们正好在附近,立刻命令司机赶了过来。
邵母一进来,就恶气冲冲地对晏晨喝道:“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邵老夫人,安小姐,在卧室里,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吧!”晏晨眼睛看也不看,手指了一下卧室,随后稳坐在沙发上。
邵母和安瑞一愣,两个齐齐地看向卧室,一大早的邵华在这种贱女人的卧室干什么?邵母和安瑞对看了一眼,安瑞伸手推开了卧室的门,刚一打开,一个枕头迎面就扔了过来。
安瑞吓了一大跳,立刻邵母避开了。
门开了,邵母这才看清邵华满脸鲜血正和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扭打在一起。
邵母嗷嗷地叫着扑上前就去抓那个男人。
安瑞吓得不敢动,她看得真,那个人可是安少,她哪里敢和安少动手!
“安小姐,不上前帮两把吗?”晏晨似笑非笑地看着一眼安瑞,一个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是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好像很难选的。
安瑞愣在原地不动,心里把晏晨祖宗八辈骂了一个遍,这个贱女人就是故意的,贱人,贱人,只要她和邵华结了婚,只要当上了邵夫人,看她怎么收拾她?
陆尘带着一帮人急急赶来了,一看眼前这个情景,立刻指挥着人把邵华和安少拉开了。
两个人的身上都挂彩了,邵华看起来好像要严重一些,头被安少开了瓢,血一直流个不停,邵母抱着邵华一直在哭,一边哭一边把安少和晏晨好一通乱骂。
安少气得差点没暴走,反倒是晏晨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就好像三伏天吃了冰淇淋,无比的爽快。
“陆尘,现在立刻给老子备车,把东西准备好了,老子现在就去和晏晨去领结婚证,一个月以后,爷要在市里最贵的酒店举行婚礼。”安少气狠了,咬着牙对陆尘命令,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邵华。
你不是在乎那个女人吗?好,爷今天就跟这个女人结婚,爷就给你添堵,爷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你,从今以后爷就要睡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