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白的话让花清茉有些诧异,她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红描金海棠花妆奁匣子,片刻之后从楚向白的手中接了过来,微微的一笑:“劳烦楚公子回去回禀九千岁,就说茉儿多谢他的礼。”
“在下自会告知督主的。”楚向白看着花清茉,不禁有些想笑,他倒真是很期待成亲那日,这清河郡主见到新郎换人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楚向白很快离开,望着满厅中放着的纳采之礼,宁郡王的脸黑到了极点。此时西王爷看向宁郡王,微有歉意的道:“宁郡王,本王也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抱歉了。”
“西王爷不必自责,就算此日恒世子不来退亲,那阉狗想要娶锦儿,本郡王也是无可奈何的。”宁郡王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抱歉的看向花姒锦。他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花姒锦快速的走出了正厅。
与此同时,楚诗茵站了起来,对着正厅中的人行了一礼,然后快速的追着花姒锦而去。在到花园的时候,楚诗茵抓住了花姒锦,然后拉着她回到了房间。
关上门之后,花姒锦一脸痛苦的看着楚诗茵,随后抓住她的胳膊,道:“娘,怎么办?我若是嫁给那个太监,必然不出一个月就会死在他手,我不要死,不要死。”
见自己的女儿如此,楚诗茵也是有些急切,沉思了片刻之后,她的目光一冷,道:“锦儿,此事既然已经定下来,那么根本没有改变的可能。凭宁郡王府是绝对不敢与萧王府抗衡的,不过我们来个偷梁换柱。”
楚诗茵的话让花姒锦立刻冷静的下来,她眸光微沉,看向楚诗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娘的意思是要让花清茉……”
“你说呢!”楚诗茵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随后她伸手抚着花姒锦的长发,道:“反正花清茉嫁谁都是嫁,不如就让她嫁给那个阉狗,我会和郡王爷说将你们的婚事定在一日,到那时只要出了一个小小的差错,那么新娘不小心弄错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是娘,洞房之时必然会被发现的。”花姒锦有些担心的说道。
“到时候用药便是,你先与恒世子行夫妻之礼,之后就算是被发现,那时你也是恒世子的人,就算白紫箫还想要你,西王府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楚诗茵满是笑意的开口,美丽的脸上却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阴沉。很快,她的眼眸之中划过了一个无法诉说的杀意,她攥紧自己的手,道:“至于花清茉,她在萧王府绝对不会好过,这也是对她的报应,谁让她竟然抢自己妹妹的未婚夫。”
“对,是她的报应,谁让她和我抢恒世子。”花姒锦的脸上划过一丝浓重的恨意,那张倾城国色的脸庞之上此时看不到任何的美丽风华,能够看到的只有一种因恨而生的扭曲。
另一边,正厅之中的人都已经离开,西王夫妇先行离开宁郡王府,而司徒恒则是送花清茉回北院。两人一路上都有些沉默,到了花清茉的房间时,司徒恒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握住了花清茉的手,道:“你妹妹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太自责了。”
“我没事,你才需要宽心才对。”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目光之中划过一丝的笑意。她怎么可能自责?花姒锦这事还是她一手促成的。
司徒恒又和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进入房间中,花清茉坐到罗汉床上,将那个匣子放在矮桌之上。随后,花清茉将匣子打开,里面放置着一个个小的锦盒。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那些锦盒,花清茉直接用异能看了过去,那一个个锦盒之中放着的都是首饰,每一件都价值非凡,在最下面的盒子中放着一个深紫色的水晶铃铛。
看到那铃铛时,花清茉愣了一下,随后她将最里面的那个深紫色蔷薇花纹的锦盒拿了出来。打开锦盒,看着里面的铃铛花清茉不禁笑了起来,然后她将自己一直带到现在的铃铛拿了出来。两个铃铛的大小,质地相同,水晶棱角的各面折射着璀璨的光芒,清脆而又空灵的声音显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宁静。
望着两个铃铛片刻,随后花清茉将它们放到了一起戴到脖颈之上。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听到这铃铛的声音有些烦,不过现在她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听着这声音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平静。
很快,花清茉要嫁司徒恒之事,以及花姒锦要嫁白紫箫之事便传遍了整个临安城。本来这事若是只有花清茉、花姒锦以及司徒恒,最多就是一个恒世子悔婚,百姓们说说也就过去了。而如今突然加了一个白紫箫,一时间这件事就成了临安城乃至华朝最热门的坊间趣事。
百姓们皆在同情花姒锦,甚至有些人在各个地方设立赌局,所有的人都在赌这花姒锦嫁过去之后可以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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