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眉不粗不细,不浓不浅,英气而又轩逸。凤目天生的妖娆媚态,犹如盛放的罂粟花一般,蛊惑,妖娆,令人窒息。鼻梁挺直,鼻尖又带着一丝的温润,绯红色的唇微微的上扬,清浅的弧度中,媚世的笑容,油然而生,仿佛这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一般。
百花齐放时的纷扰繁华。
深夜优昙绽放的绝滟一时。
海上明月共潮生的滟滟随波。
银汉迢迢夜暗渡时的纤云弄巧。
日暮苍山寒烟既近时的明照似霰。
风华绝代,倾尽天下。
花清茉认真至极的观察着白紫箫的面容,随后她不禁勾起了唇角,头继续靠在他的手臂之上。从未想过清晨醒来之时,身边有一人陪伴是如此的安心。只不过她的心安了,他呢?是否也会因为自己陪伴在身边,有着一丝的安心?
在花清茉不再看白紫箫的时候,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深黑的眼眸此时粲然透亮,犹如整个星河落下来一般,芳华熠熠,却又深漆如墨。一抹淡淡的温柔划过,而他的手仿佛无意一般,轻柔的搂住了花清茉,随即他的双眸也极为安心的阖上。
这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楚向白的声音传了过来。
“督主,皇上派人传唤您过去。”
听到这声音,白紫箫睁开了双眸,随即坐了起来。花清茉这段时间也未再睡下,双眸睁开,目光凝视着白紫箫,道:“九千岁,要茉儿伺候你穿衣吗?”
“你如今不让本督主伺候便好了。”白紫箫伸手敲了敲花清茉的额头,唇角有着一抹笑意。他很快下了卧榻,对着门外道:“让来人去回了皇上,本督主即刻便去。”
“是!”楚向白应了声,随后吩咐身边的侍女们进去伺候。
话刚落音,门外便有几个侍女走了起来,她们低着头伺候白紫箫穿衣束发,待准备好一切后,白紫箫便出了房间,而花清茉则是躺在卧榻上,有些无聊的看着房顶。
不过很快,相思以及四月便端着面盆进来伺候花清茉洗漱,之后相思便端着一碗燕窝粥来喂花清茉。
“小姐,你这几日还好吧?”相思有些担心的看着花清茉问道,虽然她们听楚向白说花清茉去办事了,但是自她们伺候花清茉开始,便没有一天离开她。这次花清茉一下子离开了**日,她们自然担心的很。
“受了些伤,无碍。”花清茉摇了摇头,唇角有着一丝淡而轻薄的笑。
听到这回答,相思也就没有再问,毕竟花清茉一直都是如此,虽说她一直与她们还算亲近,不过很多的事,花清茉都是放在心中不说,而她们懂她,也就不会多问什么。
“对了小姐,你这几日不在,宁郡王妃给你送来一件外裳,说是给小姐在宫中年宴准备的。”相思想着还有这事便出声告诉花清茉。
“哦,那就需要多谢母妃了,我记得九千岁有送过我一只点翠祥云镶金串珠凤尾簪,相思你将其找出来,给母妃送去,就说这是我孝敬她的。”花清茉唇角一勾,笑容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妖娆。
相思看到花清茉的笑时有些诧异,她从未见过花清茉如此笑过,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但是具体哪儿却又说不清楚。花清茉吃了一碗燕窝粥,便没有胃口。在卧榻上躺了一刻,花清茉有些无聊,便让四月给自己说她以前作为杀手时的事情。而四月倒是大方的很,对于自己的过去直言不讳。
白紫箫大概午时的时候才回的房间,一进来,便让房间中的其他人退了出去。见白紫箫回来,花清茉唇角的笑容不觉柔和起来,她望着他,道:“皇上可是叫九千岁过去商议淮阴公主之事?”
“你既已猜到,就不必问本督主了。”白紫箫冷声回答,随后他站了起来将身上的玄色披风解了下来,然后搭在了卧榻边的四扇檀香紫檀木刻丝琉璃屏风上。之后白紫箫便上了卧榻,将花清茉抱在怀中。
他的动作极轻,不过还是弄(nong)疼了花清茉。躺在白紫箫的怀中,花清茉沉默了片刻,然后扶着卧榻坐了起来,目光看向白紫箫,问道:“九千岁,茉儿日后叫你紫箫可好?”
听见这话,白紫箫伸手附在她的脸上,护甲的冰凉让花清茉微微一动,而此时白紫箫凉凉的开口,道:“你如今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本督主的名是你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