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花清茉是白紫箫的妻子,大内密探也不可能因为此事就听从花清茉的号令,更不会明着与东厂抗衡,以护卫花清茉。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除非……
简玉珩的目光一沉,眼底仿佛夜晚下的波涛一般暗暗涌动着,默了片刻之后,简玉珩看向花清茉,道:“难道西厂的金印在你手中?”
“简公公自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故作糊涂?”花清茉冷淡的说道,目光之中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平静。叫大内密探出来,并不是要以西厂之力将此事暗暗压下,只不过简玉珩刚才意在要自己的命。为了保命,她只能以实际告诉简玉珩,自己手中的势力不差于他,论权论势压人,她绝不会输于他。
顿时简玉珩的目光越发的冷沉,阴美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诡异表情。他看着花清茉,目光之中有着仿佛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他的呼吸微微的加重,声音略显粗很的道:“花清茉,你到底跟不跟本官去东厂?你可想好了,九千岁如今不在,就凭你统领的西厂,也敢与本官相较吗?”
“简公公好大的口气,东西二厂皆都是九千岁的,你如今拿着他的东厂来对付他的妻子,此事当真是可笑至极。”花清茉的话语略带嘲讽,清丽的脸庞上笑容也是有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简玉珩如今拿着白紫箫的东厂与他的西厂抗衡,如此的行动在她看来着实是可笑。
对于花清茉的嘲弄,简玉珩的唇角浮现出一丝极为诡异的笑容。虽然此时花清茉手握西厂,但想要对付她还是很简单的。
毕竟,有心之人,有的就是弱点。
“萧王妃,即使本官是用九千岁的东厂胡作非为,那有怎样?东厂本就是杀人无数,血债累累,本官只不过多添了几笔而已。如今,萧王妃是杀害德亲王妃的疑犯,本官将你带到东厂调查也没有什么,劝萧王妃不要再做挣扎。”简玉珩笑了笑,随后继续开口。
“虽然你有西厂,但本官可不是你,还留着一丝的良心。你若是此番不与本官去东厂,本官回去便下令杀一个锦衣卫,一天不来,本官就杀一个,你两天不来,本官就杀两个,你三天不来,本官就杀四个,你说这么下去,等到九千岁回来,他的东厂还剩多少人呢?”简玉珩的表情扭曲至极,带着一种极致的疯狂,诡谲的犹如深不可见的漩涡黑洞,让人完全的猜测不透。
此话让花清茉心中微沉,手不禁握紧,指甲微微的嵌入肉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简玉珩说这话是真是假,她自然看得出来,只是她从未料到为了让自己进东厂,简玉珩竟然做如此疯狂之事。
见花清茉不说话,简玉珩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得意张狂,他伸手随意的指了一个锦衣卫,出声吩咐其他的锦衣卫:“杀了他。”
旁边的锦衣卫顿时惊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哪能料到简玉珩竟然真要做这样的事情?
见旁边的锦衣卫没有遵从自己的命令,简玉珩只是冷淡的笑了笑,随后他向旁边走了几步,扬剑便向那锦衣卫刺了过去。
“住手,我跟你去。”见此状况,花清茉身影快速的移到了简玉珩的面前,银针猛然的摊开他的剑,目光犹如冷寒的冰凌一般凝视着他。
“果然,有良心的人,就是心软。”简玉珩听到花清茉的话,点着嫣红色唇脂的双唇上笑意弥漫。他看了花清茉一眼,笑容突然一变,手中的长剑犹如疾驰的雷电一般,猛然的划向一边。顿时,站在他们身侧不远处的两个锦衣卫,脖颈处慢慢的溢出鲜血,简玉珩的剑尖抵在其中一个人的胸口,轻轻一推,那人倒了下去,身子与头立刻分离开来。随后,另一人也倒了下去,头身分开,鲜血喷涌。
如此情景让花清茉心中恼火异常,她看着简玉珩,双眸幽深平静至极,但是却犹如泼墨一般,越发的浓重黑暗,嗜血无情。阔袖中的双手已经运起内力,她正欲杀了简玉珩一了百了之时,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本官知道萧王妃内力极高,不过你觉得在你杀了本官之前,本官的剑能杀了多少锦衣卫?虽说刚才被那银针弄得有些身子不适,不过如今本官相信,在你杀了本官之前,本官定能解决了这里所有的锦衣卫。对了,还望了告诉萧王妃,东厂如今有不少本官的人在里面,本官一旦被人杀害,他们必然会倾尽全力拿东厂人的命给本官陪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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