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的想法。努力的压制住身体的不适,她看着简玉珩,清声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等过两日再和萧王妃细说,如今,请吧!”
跟随着简玉珩,花清茉又看了一上午的酷刑,那血腥残酷的场景,比昨夜更甚,看的花清茉干呕不停,午膳时更是一点都吃不下去,人也瞬间憔悴了不少。东厂的锦衣卫都是忠于白紫箫,见花清茉这般痛苦,心中很怕白紫箫回来会惩罚他们,所以便将她状况转达到了萧王府。
相思担心她一直吃不下去有伤身体,便做了开胃的粥让锦衣卫带了过去。因为是粥,花清茉倒是吃了一些,不过依旧很不舒服,但是想起云千梦当时两日未食,她觉得如今的自己已经算是很好了。
下午,简玉珩依旧带着她观看东厂的酷刑,有很多花清茉完全想不到的刑罚,残酷而没有人性,完全就是拿人命在玩耍。而且午时的时候,她旁边牢房的那个犯人告诉她,自从简玉珩当了东厂督主,东厂大牢中人的惨叫声就从未停下过。据说有不少人被带走并未被施以刑罚,但是却再也没有回来。
如此的状况让花清茉心中疑问,便出声仔细的询问了一番。
据说,被带走的人都是极为年轻的犯人,有男有女,而且似乎都有着一头极为漂亮的长发。这让花清茉不禁想起墨淮所说,简玉珩喜欢收起柔软漂亮的长发。如今看来,那些被带走的人,大概都是被割了头发,要了命。
晚上的时候,锦衣卫倒是对她极好,准备了粥给她食用,不过花清茉还是不舒服,喝了几口也就再也喝不下去了。之后,她询问锦衣卫,他们刚来这里时也如她这般,花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才适应,毕竟这里的一切就像是地狱一般。
呆在人间地狱,自然是需要一些时间才能习惯。
夜中,花清茉因为不舒服,睡的并不熟络。因为她胃中实在翻腾的难受,便坐了起来。石床的另一边放着锦衣卫给她准备的茶,虽然已经凉了,不过如今喝来压压胃倒也可以。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正准备喝的时候,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声音吵醒了周围睡觉的犯人,其中有人打趣的道:“听说这东厂新任督主带你看了一天刑法,但是再血腥恶心,你也不至于难受成这样,你这样子倒像是有了,锦衣卫不是对你很好吗?让他们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免得孩子给你折腾没了。”
“你这人说话当真是好笑,这丫头不是原来那个督主的妻子吗?一个太监怎么让女子怀孕?我看你是不是被关的久了,这脑袋也越来越糊涂了。”
“哈哈哈,我也是说实话,这丫头看着就是很像怀孕吗?一直恶心干呕,却又吐不出来什么,你说这和有孕不是很像吗?”
“老糊涂,别瞎说了。”
周围人的吵闹声让花清茉目光微沉,不觉看向自己的腹部。自情毒解了之后,两人也有亲密之时,白紫箫临行的前一夜,自己因为不舍,更是比平日里主动了一些。
因为自己的月事一向不准,所以这段时间未来月事,她也没有多加在意,但若真是因为怀孕月事未来,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默了片刻之后,花清茉将手附在手腕之上,脉象让她微愣。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很明显是有孕的脉象。
顿时,花清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极为高兴的笑容,手不禁抚上自己的腹部,垂首望了过去,眼眶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孩子。”花清茉的声音温柔至极,目光也是相同的温柔。但是很快,她的目光沉了下来,手不禁握紧。
这孩子的存在除了自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极有可能保不住,简玉珩若是知道,一定会害她的孩子。而且,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定会对白紫箫有害。毕竟在世人眼中他就是一个太监,太监怎么可能会让女子有孕?
快速将携带的银针拿了出来,花清茉取出几枚银针刺入自己的身体。这是她看过的一种针法,可以暂时扰乱脉象,让人把不出喜脉,只不过时间不长,最多半个月。
过了一会儿,花清茉收起银针,靠着身后的石壁,心中很想白紫箫,很想将这事告诉他。
出神之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略显慌乱。花清茉觉得不对,立刻用异能看了过去,便发现简玉珩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