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对白紫箫如此说辞。
花清茉的话让白紫箫轻笑出声,微扬的唇角犹如盛放的染血玫瑰一般,妖娆着绝艳的美丽,氤氲着邪魅的气质,潋滟着诱【惑】的光泽,蛊惑世人,不能自拔。他俯身唇移到花清茉的耳侧,温热的呼吸中却带着一丝的凉意。
“一直都是什么宦官当道,佞臣误国,本督主倒是有些期待此番他们又会说些什么?是说本督主甘戴绿帽子,还是说本督主身为太监却幸运异常喜的后嗣?”
如此的话语落入花清茉的耳中,她心中微微一痛,转头吻住白紫箫的唇,动作虽然比以前熟练了不少,但是却依旧有着一丝的青涩。
白紫箫未曾想到花清茉会突然如此动作,微愣了片刻后,目光柔和下来,手搂住她的腰,细细吻着她的唇,动作如同羽毛轻柔的落下,白云悠缓的拂过,仿佛只能感觉到浅浅的触动,淡薄的犹如微风轻扬,柔和的犹如月光流水。
烛火明灿辉煌,落在两人的身上犹如日光一般温暖动人,两人落在地上的影子,仿佛自出生便融合在了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皇天后土,不离不弃。
过了大概一刻,白紫箫推开花清茉,幽沉的双眸犹如黑夜海上浓浓雾霭中灯塔的一点光辉,明亮的有些惊人,他望着花清茉,声音寒漠却又比寻常低沉了一些,带着无法诉说的邪魅慵懒:“如今,本督主怕是不能坐怀不乱,你若是不想本督主去找别的女人,这段时间安分点。”
“你不会的。”花清茉听到这话,不禁一笑,她搂住白紫箫的脖颈,柔声道:“若是旁人,怕是极有这个可能,但你不会。若不是茉儿中了情毒,你必然一辈子都不会碰茉儿,如此之人,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
“越是自信,摔的便越狠,小丫头,你说的太笃定了。”白紫箫声音漠寒,手却是将花清茉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花清茉对于此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她将头埋在白紫箫的脖颈,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懒意:“茉儿并不是笃定,而是我相信你。”
“是吗?”白紫箫听到这话,唇角的笑容微微荡漾开来,犹如一朵盛放在阳光下的荼蘼花一般。
荼蘼花开,末路之美。
灿烂,繁华,刻骨铭心。
小丫头,即是天命难违,本督主也会让你安之若素,一生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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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日,白紫箫并未上朝,一直都在萧王府陪着花清茉。因为膳食都换成极为清淡的食物,花清茉倒是不像之前那般难受,不过她害喜还是有些严重。
虽说她怀孕之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见她如此,白紫箫更是让楚向白开了安胎药,所以楚向白、华絮等人也都知道花清茉有了身孕。至于这孩子是谁的,他们完全没有头绪,只能猜测着是花清茉带来的那些人中的某一个。
不过,白紫箫既然没有说话,他们也就没有多嘴,完全将此时当做不知。
白紫箫回来的第三日,便是北疆之事的庆功宴。花清茉身体本来有些不适,有些不想去宫中。但想到自己若是不去,怕会徒生事端,所以便用银针为自己施针,让自己的气色看着稍稍好了一些。
坐在马车之上,花清茉靠着白紫箫,双眸微闭,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懒意。身上穿着的云白色绣红梅长裙,淡雅出尘,清淡幽静,只是如今花清茉看起来有些憔悴,如此穿着倒是让她有着一种别样的娇怜。
来到寿安殿时,殿中已经积聚了不少人。花清茉因为有些疲累,便没有细看,在众人行礼之时,便与白紫箫两人坐到位置之上,然后她便靠着白紫箫的肩膀继续小憩。
花清茉如此,倒是让寿安殿中不少关注她的人有些异样。毕竟一直以来,花清茉都是极为规矩中行,绝不会做任何失礼之事。但是今日,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皇上到,皇后到!”
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花清茉立刻便被惊醒,朦胧的视线中,便看到司徒宣和夜宸雪走了进来。
此时,花清茉胃中突然一阵恶心,脸色顿然改变。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话刚落音没多久,坐到龙椅上的司徒宣看了看寿安殿中的大臣,正准备开口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不合时宜的声音。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