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切了一声,“给小白喝,你看看你那个眼神,没把我这个当娘的给吃了。自己喝了,就没事!”
双标!这就是典型的双标!
柳书殷抓起奶粉回屋了。
——
晚上,沈濯、柳书殷、小白排排躺着,电风扇呼呼的吹着。
小白睡在最里面,或许是因为麻麻回家的原因,她睡得特别香,小肚皮还一鼓一鼓的。
柳书殷时不时的侧过身,摸摸孩子,又翻过来平躺着。然后,就听到身旁的这货在叹气。
柳书殷翻了身,贴在沈濯的胳膊上,“别生气了,我明天去找书言,让他把电视机还有自行车,钟表都给我们搬回来。”
沈濯听了这话,都觉得柳书殷天真,搬什么搬回来?都已经搬走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的搬回来?
他单手把柳书殷环在怀里,“媳妇儿,我在乎的倒不是什么电视机,自行车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没了咱可以在买。我担心的是你!”
乡村的夜,似乎一瞬间变得很柔和,就连月亮也在恬静的照着窗户。
柳书殷慢慢垂下眼睑,“你担心我什么?我……我人都是你了。”这话说的有些腼腆,又带了几分牵强。
“呵!”沈濯不由得笑了。
“你笑什么?”
沈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只怕是你家人不同意,就算我想要正式对你下聘。他们连这个资格都不会给!”
柳书殷知道她们柳家的态度,再加上蓝强蓝家的的确确是比沈濯家,好上千倍万倍,蓝强这个名字在她心里也深深的印刻了,很多年。
她一直都知道的,“你别想那么多了,反正,我~我跟你在一起。”
沈濯听着柳书殷结结巴巴说出来的话,他高兴的心都要飞出来了,“媳妇儿,我的好媳妇儿,老公以后肯定加倍的对你好,把我心给你都行。媳妇儿,我的好媳妇儿。”随即,便翻身而上。
柳书殷本想跟他平静的好好的说话,却不想,他又这般激动。
她用手轻轻的推了推沈濯,“你轻点~”爹娘,在隔壁的卧室,旁边是睡着的小白。这种场合,哪里容得他任性!
“好好好,我轻点轻点,咱们盖上小毯子。你把小白侧里面去,挡上枕头。”
柳书殷娇羞:“你……”
“好好好,我来我来,你别动别动,什么都别管。”
柳书殷:“……”真的是彻底败给了他。
第二天一大早,这货没睡过头,反而还神清气爽,一大早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在院子里给南瓜授粉。
柳书殷穿戴好走了出来,看到他手里拿了几朵开的又大又旺的花,在对着长得不怎么样的花,点几下点几下的点。
“那大花你怎么摘了,要结大南瓜的,太可惜,你把它摘下来。”
沈濯手里拿的是雄花,他盯着柳书殷,柳书殷走过去对着他刚刚授粉好的花,揪了一朵,“你要玩,就摘这种,这种结瓜长不大。可能会死,根本就结不出瓜来。”然后,一脸可惜的盯着沈濯手里的大花。
“媳妇儿,你摘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