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时候,说出的话更是锐意十足。
“哈哈,好,虎父无犬子,你小子有你老子当年的拧劲儿。”
齐令先高兴的拍了下桌子,大声笑道:“你大伯我就等着咱们齐家再出一个进士老爷了……”
“大伯~~”
齐严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全然没了方才的热血模样。
见他这般,齐令先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屏风另一边的胡氏听了,先是骄傲的一笑,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扭头对清河县主抱怨道:“这孩子,还跟长不大似的,长辈跟前,说话也不注意些。”
县主笑道:“注意什么?自己亲大伯跟前还作假不成?自然是心里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啊。我就喜欢严哥儿这样,踏实肯学却又不似那些酸儒一样假模假式,仿佛不说两句自贬的话就显得不够谦虚。忒假!”
“可不是,严哥儿才多大?还是个翩翩少年郎,自然要有少年的意气风发……”
顾伽罗赶忙附和。
胡氏愈发开心,她刚才也就随便那么一说,听到县主婆媳夸奖齐严之,她只会觉得高兴。
不过,胡氏还是习惯性的谦虚一番,“严哥儿还不成,还需要跟他伯父和大哥好生学习。说到谨哥儿,啧啧,大嫂,您可真是好福气啊,放眼整个大齐,二十岁的正五品能有几个?而且谨哥儿不是勋职,是靠自己实打实的挣来的实缺,这就更加难得了。大嫂,不瞒您说,严哥儿若是能像谨哥儿这般,我做梦都能笑醒呢。”
花花轿子人抬人,人家赞了她的儿子,她也该加倍的还回去才是。
几句话说下来,女眷这边已经十分热闹,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大堂里的人不多,气氛却并不冷清,一顿接风宴吃得是宾主皆欢。
饭后,胡氏暂时在文昌胡同的客房住下。
隔壁的新宅还没有布置,清河县主的意思很明白,宅院是给齐令宜一家住的,里面的家具、摆设和一应物什也应当由胡氏这个主母决定。
是以,待胡氏回了一趟娘家,又拜访了几家姻亲后,便开始着手安排新宅院的事务。
齐严之陪着母亲几日便回书院继续读书了。
他的亲事定在了四月,距离婚期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胡氏和他都不想浪费时间。
胡氏忙得脚不沾地,清河县主和顾伽罗也开始忙碌起来。
原因无他,京城进入了‘结婚季’,齐家已经收到了好几家送来的喜帖。
三月十九是个难得的良辰吉日,宜婚嫁,霍家和谢家的喜事便定在了这一日。
三月十六日,霍家邀请了一些姻亲好友,其中也有霍锦绣的闺中密友。
顾伽罗带着准备好的一套赤金嵌红宝石的头面首饰,前往霍家赴宴,并给霍锦绣添妆。
马车来到霍家门前,顾伽罗下了车,看到门口还停着几辆马车,看配置,应该是有爵人家的女眷。
微微叹了口气,这是顾伽罗自那日安王府后第一次在权贵圈露面,不知见了那些贵妇,她们将会有怎样的反应。
顾伽罗站直了身子,昂首进了霍家……
ps:二更。呃,今天又要出去一下下,三更可能会晚些,还请亲们见谅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