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双方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你来我天师府,所言之事,完完全全,完完整整,一字不差,说一遍。”
“记住,一字不差。”
张鸿铭的声音同样带着一丝丝冷意。
替天师府给长生观做决定?
无量天尊。
你也就没在贫道面前,否则贫道绝对赏你一个五雷轰顶。
淦。
想要陷害天师府?
司徒老儿来了,都得给本天师跪下。
天师府做的事情,张鸿铭就算梗着脖子承受因果反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想要接着天师府的名头踩人,那不行。
必须付出代价。
“有一个深山落魄小道观不讲规矩,本少要上去跟他讲讲道理,钱不会少他,东西他不能乱拿。”
司徒阔沉默了片刻,还是将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不敢有任何偷工减料。
不敢有任何添油加醋。
手机那段,也传出一个声音。
听声音是司徒阔的,而且似乎是监控一般的声音。
一个字不差,一字不少。
“很好,司徒阔,你没偷奸耍滑。”
“你为何要在长生观说天师府替长生观做了决定?”
“天师府与洪盟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此。”
“回去告诉司徒老儿,这件事情,他必须给本天师一个交代。”
轰!
司徒阔身体止不住狂打摆。
天塌了。
洪盟跟天师府之间的合作,少说也是百亿级别的,而且不止一个项目。
现在,张鸿铭全面停止跟洪盟合作,而且事出有因,到时候洪盟还得赔偿天师府的损失。
天塌地陷。
司徒阔已经想到自己回去之后,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了。
长生观,到底是什么地方?
为何调研局如此看重?为何天师府如此忌惮?
这些问题,没有人会回答司徒阔。
“李观主,误会已经澄清。”
“擅自做主之人,已经送进后山思过崖。”
“这样的处理,可否?”
张鸿铭都没有跟司徒阔浪费哪怕一句话。
处理完,询问李长生的意见。
身为天师,逼格摆在那,张鸿铭完全可以不用去理会所有的风言风语。
但在面对长生观时,别说张鸿铭,就算是上一任老天师复活,也必须小心谨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初天师府被长生观连续坑了两次,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惨。
他们实在是太清楚长生观的因果有多么夸张恐怖了。
不信?
看看佛门一脉吧。
十几场水陆法会不说,连同气运之宝都稀碎了,最为凄凉的在于,无条件替长生观做五件事。
“只是这样?”
李长生嘴角微扬,一个嘲弄又刻薄的笑意跃然于脸上。
虽然是小坑。
但张天师你也太不上道了。
敢来小道的长生观砸场子,还是借着你天师府的名头,你就只是断绝合作?
“当然,司徒阔以后列入道门一脉黑名单,任何与司徒阔本人或直系血脉有关事宜,道门一脉都不会接手。”
张鸿铭只是沉默了一下,瞬间再给出承诺。
不给不行。
李长生的意思很明显。
只是这样,不够。
所以,必须加重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