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们已经有良田五百亩,京中的铺子都有近十个后也是惊了。
“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打点了,阿姐把这些交给你们后,就再也不管了……”谢慧齐把经营给弟弟们的产业都交给他们后也是松了口气。
到底,她还是拿着从河西带来的那些银子给他们挣了点家底出来,弟弟们立了府也不算一无所有,
阿父阿娘就是泉下有知,也应放心了。
“可……”
二郎的话,在他们阿姐的摇头下止了。
“这是当初咱们从河西带进京里的银子挣的,”谢慧齐以非常肯定的口气跟他们道,“那是咱们家的银子,现在这些也就是你们的。”
“阿姐,我知道了。”大郎却什么也没说就应了下来,把地契帐册收好,放到了盒子里。
他们会立起来的,他当初想成为她的依靠,他说到做到。
就是她不用靠他,只能靠姐夫,那他也会把该给的都给外甥们。
路还长着。
**
国公府的龙凤胎的百日如同他们的兄长一样没有办成。
这对龙凤胎的姐姐叫齐奚,弟弟叫齐望,小名一个叫小金珠,另一个叫小馒头。
有大哥跟小弟一个肉包天一个馒头在例,谢慧齐欣然看到女儿的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国公爷闲赋在家,每天除了读书练武的时间,剩下的时间也甚多,帮忙带起了孩子,但一直带起了孩子,国公爷皱眉的次数比他前二十多年加起来的次数还要多。
孩儿太会哭闹了。
这一年过得甚快,皇帝召了余小英进宫当御医后精神甚好,比太子都好,太子中间还小病过一次,可皇帝一连一年连风寒都没着一次。
定始二十一年,皇帝下了旨,右相罗则同升为左相,统管六部,而右相之位由皇帝的人,也就是三元大将军的女婿,前礼部尚书闻书达担任。
齐国公府的国公爷在朝的势力,再次又被压缩了下来。
国公府的门生在朝也都收紧了尾巴做人,任何事都不再冒尖,不求有功,但求无罪。
他们一不激进,二不做事,只和稀泥巴,这朝廷看着是风平浪静了许多,但许多事也搁浅了下来,原本一年能解决的事,估计就是到皇帝老死也是完不成了。
皇帝也是看出了端倪,但同时,他也不能发作。
国公府在朝的门生甚多,而且,这些人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些坑里,也就他们能坐得下,他一个一个贬了,再替换上去,那些替换上来的人就是削尖了脑袋也不可能比他们要强。
可能反倒因为手生,朝廷到时候还要乱套好一阵。
再则,皇帝这时候也是再明白不过自己的心思了,这时候这些人不作为,反倒是保住了他们的命,他们若是作为,他可能还真是会卸磨杀驴。
他不可能任由国公府的势力在朝廷稳如磐石。
皇帝打压他,齐君昀也不在意,依旧在国公府过着深居简出带娃的日子,即便是跟太子也没有什么来往,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朝宫里送点礼,连句话也不递。
定始二十一年过得甚快,很快就到了定始二十二年。
这一年,是齐君昀守孝的第三年。
朝廷这时候出了大事,皇帝的以前最宠爱的三皇子在皇帝的膳食里被投了毒,此其一,再一个,大忻最靠西的国家姬英国大兵来犯,此国长兵西下,不到一个月,在大忻大军赶到之前,就抢了大忻靠西的凉西州,共八县的地方,此姬英国强兵所到之处,鲜血横流,战事再上报之时,凉西州十百百姓,一个不留,驿丁所送上的信中,到达凉西州边上的三元大将军泣血写道,此魔鬼兵所到之处,无一生还者,即使是妇孺老少也一个不留,甚者,一旦发现三岁小孩,就会被这些人煮之食之。
大忻文武在听过三元大将军这封信后,无一不背后发凉,有那善感者,甚至偷偷抹起了泪。
皇帝当天脸色发白,连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弱了,他一个一个地问着他的臣子们有何良策,而众说纷纭,激动的朝臣们每个都表示出了激慨与愤怒,无一不说杀过去。
皇帝当朝就下令,十万西北军在接到圣旨后即日不分日夜赶往凉西,而这时候,朝臣也纷纷表示可以让皇子出征,以鼓士气。
皇帝把眼睛放到太子身上。
太子当下就王袍一掀,跪下地朗声请征。
当日还未朝毕,齐君昀就在府里听到了消息。
当时他正在练武场,背着手拿着皮鞭站在场边看着国公府的小长公子在一本正经地练武,听到消息后,他仅点了点头,就让下人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投雷的同学太多了,让我知道有非常多的人在关爱我,太感谢了。
另外我觉得我前面说的话太让大伙同情我了,虽然我确实有时候非常忧虑一些事情,但我觉得我面对的问题其实挺正常的,跟同学们在生活中遇到的各种需要去解决的事情一样,我也会好好度过去的,我心态其实很ok,虽然也有脆弱的时候,但我很快就能振作起来,想办法去解决。
人生有苦,但也有很多的喜。
真的很感谢大家在我身上用了你们的善良来祝福我,我已经收到了,谢谢你们,我也会用同样的真心,祝福各位就算陌生不认识的你们的。
再次,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