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下人来报。说是二夫人来看二姑娘了。
韩氏进门的时候看到白若雨红红的眼睛,也一下子红了眼圈,一把抱住白若雨。掉下眼泪来,道:“雨儿啊,好闺女,你这次可是吓死二婶了啊!”
韩氏是今天早上才听到的消息。还真是吓的不轻,方才听说白若雨醒了。便赶紧过来了!
白若雨这几年在家里跟韩氏这个二婶接触的最多了,韩氏对她好,并没有当年她母亲做的那些事情而薄待了她,她对韩氏也有孺慕之情。此时被韩氏这么一说,心中一暖,也委屈也跟着掉了泪。
看着抱在一起哭起来的二人。若云无奈,又是一番安慰。这才然让两人止住了眼泪。
韩氏打量了白若雨身上的伤,除了脚踝处还有些红肿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大碍,只是那风寒之症,还需要再多吃几服药,这才放下心来。
“哎,雨儿命苦啊,好不容易出了孝,正是要说亲的时候,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虽说府里把事情压下去了,但是据说昨晚在城外闹的动静那么大,难免有风言风语流出来,这雨儿可怎么办啊!”
韩氏担忧道,她虽然开明,但是不管怎说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女子婚嫁一事看到的极重要,如今是真心为白若雨担忧啊!
“二婶放心,咱们府里的女儿不愁嫁,若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嫌弃雨儿的人家,还不如不嫁,嫁过去也是受委屈!”若云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雨儿年龄不小了,如今年龄合适的郎君都已经成婚了,总不能找比雨儿还小的吧!”韩氏忧心忡忡的。
白若雨听着二婶和大姐说她的婚事,羞的满脸通红,低着头不知怎么的脑袋里就闪过昨天晚上,提剑挡在她身前的那个男子,那时候他的背挺的那么直,护着她的手臂是那么有力。
想到手臂,便又想到了他手臂的伤口崩开,被血染红的样子,心中一揪,不由的猛然道:“啊,大姐,李公子的伤势怎么样了啊?”
正在说白若雨婚事的二人,猛地听到白若雨问这话,不由的都一顿,再看白若雨那焦急的神情,还有紧张眼神,若云和韩氏不由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乐些许的明了的神色。
若云则是故意皱眉说道:“那位李公子伤的可不轻,尤其是腿上的那道伤口很深,伤及了经脉,之后不知道那条腿还能不能恢复正常呢!”
白若雨一听,也顾不得羞怯了,赶紧抓着若云的手道:“大姐,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你一定要救救他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还要考科举的,腿要是坏了,前程就没了啊,都是我害的他!”
若云故作严肃的点点头才道:“我会尽力的,放心吧!只是李公子那位叫小波的小厮伤的才更重吧,据说昨天抬回来就剩了一口气了,李公子怎么说也不会伤及性命的,你怎么如今只关心那李公子啊,却不问问小波的情况啊?”
白若雨被说中心事,脸上顿时红了,低着头小声道:“我,我正想问小波呢,还,还没来得及问呢!”
都是从女孩的时期过来的,此时白若雨这样紧张的紧张,这样羞赧的神色,若云和韩氏哪里还有看不明白的她的心思啊!
不过目前还不知道那位李公子的具体情况,所以二人都没有说破,接着闲聊的几句,便也不再多留了,一起从白若雨的院子里告辞出来,直到她们走的时候,白若雨还在求若云一定要治好李长靖的腿。
出了白若雨的院子,韩氏就皱眉道:“我看雨儿这样子恐怕是对那位李公子动了心了。李公子人品相貌都是好的,而且又救了雨儿,咱们家倒也不是非要注重门第,家里穷一些无所谓的,只是看他年纪也不小了,只怕是有了家室了啊!”
“呵呵,二婶这次你可是说错了,这位李公子啊,不但没有家室,而且并不是咱们以为的穷书生,家境十分不错,人品、能力和学识都很出众,我估摸着这届科举必然榜上有名!”若云笑眯眯的道。
韩氏闻言眼前一亮,赶紧拉着若云的手道:“云儿,你快跟二婶说说啊!”
若云做事向来缜密,昨晚上乐儿回去之后跟她说了关于这位李公子的事情,若云就立马派人去查这李公子的情况了,主要是这事情有些巧合,她也是怕白若雨被人骗了。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关于李长靖的身份资料已经摆在她的案头了。
一看之下若云不由笑了,这李长靖确实是偶然之际救了雨儿的,而且说起来这李长靖跟他们家还是有些关系的!
李长靖湘南衡城人,现年二十有一,是当地大族李家的嫡系长子,而这李家正是在衡城跟若云的悠然居合股的人家。
李家也算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了,耕读传家,族中还有几位当官的族人,在当地有很多的田产和生意,所以家境十分的殷实。
说起这李长靖来在当地也是非常出名的少年英才,他三年前就中举了,当年他才十七岁,年仅十七的举人,在整个大楚来说也是凤毛菱角了,才华可见一斑!
不过,听了若云简单叙述了李长靖的情况,韩氏却是皱起了眉头,“云儿啊,李公子既然这么好,那为何到如今都还没成婚啊,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二婶多虑了,这位李公子到如今都没有成亲,是因为三年前,他的父亲去世了,他守孝三年,耽误了婚期。”
“原来如此,不过,李公子条件不错,难道原来没有定婚吗?”韩氏问道。
“定是曾经定过婚的,不过那女方年纪也不小了,怕他守孝三年耽误了人家闺女,便提出解除婚约,李长靖也同意了,不过这女方跟李长靖解除婚约后,转头却是另嫁了他的一位堂弟!”
“这,这,这女方怎么能这么做,既然不愿跟李家做亲那就算了,怎么能改弦易张再嫁给这李公子的堂弟呢,这岂不是叫李公子难堪?”韩氏不解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