汧阳大营,中军大帐。
速不别急匆匆的走进来禀报道:“大帅,汧源大营出事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慕容垂连头都没抬,直接问道。
“据败兵回报,汧源大营昨夜遭到雍军突袭,我军囤放在汧源大营两个月的粮草军械都被大火给焚毁了。”
“你说什么?”慕容垂大惊,一口鲜血喷口而出“噗!”
“大帅、大帅……”速不别连忙向前,扶住慕容垂道:“军医、军医……”
慕容垂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忙叫军医,本帅没事;汧源大营的消息,一定要保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末将明白。”速不别言道:“但是恐怕这个消息已经在大营内传开了,从汧源大营逃回了的溃兵,将士们都看见了,就是想要瞒着也瞒不住啊!”
“哎!看来这一仗本帅是真的败了。”慕容垂言道:“本帅不甘心啊!实在是不甘心啊!”
“大帅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速不别言道:“我们不如暂时退兵,撤军回秦州再从长计议。”
“速不别,现如今我军还有多少兵力,粮草还能够撑几天?”慕容垂十分虚弱的说道。
“禀大帅,汧阳大营还有大军两万,汧阳关内有驻军一万,另外从汧源大营逃回来的散兵不足千人,加上少帅的南路残军,总计也就四万出头;
汧阳大营内存放的粮草,尽够我军五日之用,要是省着点的话,最多也就能够撑个七八天。”速不别汇报道。
“速不别,所有从汧源大营溃逃回来的人全部抓起来。”慕容垂下来道;“命全营将士在大校场集结。”
“诺!,末将领命。”速不别领命而去。
西戎军、汧阳大营大校场。
脸色有些苍白的慕容垂站在校台上面对着两万西戎精锐将士言道:“众位将士,诸位兄弟;你们跟本帅南征北战很多年了,本想着带你们走更远的路,一统天下;
可是没想到今日却带着你们走入险路,本帅已经查明,汧源大营守军疏忽职守,才使雍军趁虚而入,焚烧了我们的粮草;他们这些人罪不可赦,按军法判斩立决。
来人将他们给本帅押上来。”
没一会儿功夫七百余人狼狈不堪的汧源溃兵就被押了上来,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甚至有些人都吓尿了。
“斩!”慕容垂大手一挥道。
“咔嚓!”一声,七百余人头滚滚落地,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洒满了整个校台。
“兄弟们,这些罪魁祸首,已经全部被斩首示众。”慕容垂继续言道:“虽然将他们给杀了,但是我们的险境并没有过去;要想渡过目前的险境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攻下汧阳关,那里有堆积成山的粮食;
本帅已经下令,将所有的酒肉全部都那出来,兄弟们吃饱喝足之后,随本帅一鼓作气攻陷汧阳关。”
“杀、杀、杀……”
慕容垂的一番演讲,使两万西戎精锐,原本低落的士气,瞬间变得士气高昂,发出雷霆般的吼叫声。
在酒足饭饱之后,慕容垂亲自率领三万西戎精锐向雍军发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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