鄯城汗宫,朝圣殿内。
西戎可汗慕容伏允脸色阴沉的难看,大殿内分列两旁的文臣武将,一个都低着头不敢直视慕容伏允的目光;所有的大臣都毕恭毕敬的站着,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触怒龙颜。
“都哑巴了,给本汗都说句话啊!”慕容伏允怒言道:“你们一个个平时不是都很能说会道吗?怎么现在都哑巴了,。
现在雍军已经攻陷我大齐东部六州之地了,你们这些平时自诩为治世能臣,到时给本汗拿个主意啊!
到关键时刻,竟然连个屁都不放,本汗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从现在起,每个人都要给本汗说,不说话的人最同欺君。”
听到这话,大殿内的大臣互相看了看,同党系的的人开始互相挤眉弄眼,就像是小情人之间眉目传情一样。
站在武将最前面的一名四十多岁走出来,将右手放在胸前向慕容伏允躬身行礼道:“臣启奏大汗,微臣以为为今之计,只能以雷霆手段来解决此事,派遣大军迅速的雍军歼灭,以此来挽回我西戎汗国,在此战中所受到的影响。”
“大汗,万万不可啊!”从文臣当中出来以后五六十岁的老头,连忙说道:“大汗,左军东征一役,已经耗费了我们这么多年积攒起来的八成钱粮,如果再开战端,国库实在是没有钱在继续承担啊!”
“拓跋宰相言过其实了吧!”武将反驳道:“据本将所知,如今国库丰盈,最少还有上千万粮饷,这些足够我军歼灭雍军了;
再者我军只要杀入大齐境内,所有的粮草辎重都可以就地解决,完全不用依靠国库的支持。”
“如果右大将军不能再第一时间攻入齐朝境内呢?”宰相拓跋旺向右大将军慕容德质问道。
“哼!”慕容德怒声道:“拓跋宰相应该知道,我右军的战力,不是左军所能够比拟的,击破雍军防线自然不在话下。”
“右大将军不必动怒,在下只是说万一。”拓跋旺继续言道:“如果出现此事,不知右大将军如何解决;
再着国库中所剩余的钱粮,都已经有了用处,兴修水利、官员饷银、赈灾、边疆军备哪一样不用钱啊!
右大将军要想出兵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去筹措出征大军所需要的饷银嘛!只要右大将军能够筹措的出来,只要大汗同意,自己出兵就可以了。”
拓跋旺将事情说的很明白,只要不从国库掏钱你们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子不参合。
“拓跋旺,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这就这意思。”
慕容德怒视着拓跋旺不在言语,毕竟大军要想出征还需要拓跋旺的鼎力支持。
“大汗,微臣以为应该立刻出兵,为我东征大军牺牲的将士报仇雪恨,此战失利是我西戎汗国的耻辱。”一名武将站出来道。
“大汗,末将附议,此战应战。”
“末将也附议……”
……
“大汗,此战不能战啊!”一名文臣站出来道:“此战损失已经达到了我军三分之一的兵力,而且最近一个多月来,北部边疆,时长有北狄大军出没,倘若我军大举东进之时,北狄大军南下,国内恐怕没有足够的兵力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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