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萝见状,脚步一移也跟了上去,随着逆天一同站在几棵生长茂盛的大树后,望着不远处的一排二层竹楼,轻轻叫了一声,“嫂子?这里是……”
逆天头也没回,目光含笑地望着前方,轻声说了一句,“我家。”
随后,便冲藤萝微微摆了摆手,藤萝虽然心下好奇,却也住口不语了,只是神色间难掩奇色地跟着她望了过去。
只见那竹屋门口一大片空地上,竖着几十根错落有致的木桩。两个十来岁光景的小女孩,正站在木桩上试着腾挪跳跃。
那方似乎正值隆冬之际,两个小家伙身上穿着一袭薄薄的青色短打,木桩上的白馥馥的雪没有清除干净。
其中一个小丫头从一根木桩跃到另一根木桩上时,被冰雪滑了一滑,整个小身板便打着横直直地倒了下去。
另一个见状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手腕,结果自个儿脚下也被绊了一下,两个小家伙便啊呀一声大叫,抱团滚下了木桩,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逆天虽然记得眼前这一幕,但一别经年再次亲眼目睹,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她记得那次摔得还挺重的,尤其是某人,成了她的垫背,腚上青了一块,足足养了三天才渐好。
这时竹楼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灰色马甲,下面着了条不伦不类运动短裤的老头儿从里面跳了出来,哇哇大叫道,“好啊!老头我喝口茶的功夫,你俩个死娃娃居然就偷懒不练了!你说说看你俩,这像话么?我们古武一派,特么早晚毁在你们两个小混蛋手里!”
说着,竟从门背后掏出把随时随地时刻准备的扫帚,追着俩人挥舞了过去。
两个小人登时从地上蹦了起来,一个伸手捂着腚急急跳脚离开,另一个却早已身轻如燕地跳上了木桩,等老头儿的扫把挥到那根木桩上,她便已唰一声跳到了另一根上。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身如灵猴腾挪闪躲,倒是把木桩下拿着扫把追赶她的老头累得不行。
老头一手叉腰,指着那站在木桩上朝他咧嘴嘻嘻一笑的小姑娘,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这臭娃娃,其他功夫倒是练得不伦不类的,这跑功却是一流。”
逆天躲在树后,急忙伸手捂住嘴,这才将笑声抑制了下去。
“诶哟,我的……PP。师父,你这是干嘛呀?我俩什么时候偷懒了?这不练功练得一不小心,从木桩上掉下来了么?”
老头登时眼一瞪,气哼哼地叫道,“都练了这么多年木桩了,看看看看,看看你俩,扎个马步也歪歪扭扭的,这让为师情何以堪呐?为师一而再再而三跟你们交代过!这我们古武一脉,将来就是要靠你俩发!扬!光!大!的!不说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你俩至少也要给我靠谱一点点!”
摸着腚的小姑娘,望着另一个在师父背后比手画脚,学着师父叨叨念念的小女孩,忍着笑憋得一张小脸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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