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教才越发严格,想和寻常纨绔公子一样一掷千金,那是不可能的。
李先生送马这事儿,也就在府里掀起两日风潮,女官考核在即,大家都一门心思读书,也没有精力总注意旁人。
许薇姝照常读书,生活日趋平静,连肖氏最近都不知道为什么,对她好了许多,闲暇带着阿蛮出门赴宴,也会捎带上她,只是偶尔还是能从肖氏身上感受到一股子说不出的怨念来。
“国公夫人给蛮娘准备了好些绫罗衣裳,您看看,天天去家学,她的衣裳都不重样,其他几个小娘子,看得连眼睛都要绿了。”
宝琴在府里是包打听,一边把香膏涂在自家主人的手指之上,保护因为练琴而略微用些红肿的指尖,一边不以为然地絮叨。
许薇姝笑了,阿蛮年岁还小,发育也比较晚,穿的再鲜亮,也还是个团子,到不如以往那般可爱的装扮更让人疼。
她却多多少少能理解肖氏的心思。
虽说大户人家相媳妇,首重贤良淑德,但男人都爱色,打第一眼看容貌妍丽,自然是更讨人喜欢。
至少现阶段,阿蛮打扮的再好,精美首饰佩戴的再多,也远远赶不上天生丽质的许薇姝。她的特质在于可爱,惹人疼,而不是美丽,肖氏从一开始就不该计较这个。
大殷朝名门贵女定亲都比较晚,十五六岁定亲就不晚,有的贵女想考女官,十八岁才定的也很多,不像小门小户的,十五六岁就要出嫁,肖氏这会儿远不必着急。
到是许静岩的大女儿许爱丽,今年十七,到了该相婆家的时候。
但她只是个落魄国公府庶女,肖氏又不怎么上心,哪里能有好人家求娶。
许薇姝自从回到英国公府,见许爱丽的时候着实不多,她就像个透明人,又不似两个妹妹因是双胞胎,虽同为庶女,却更得许静岩的喜欢。
听说一天到晚窝在她自己的房间练习琴曲,她在琴之一道上比较有天赋,家学里的先生都说,若想考上女官,就得看在琴上能发挥多少了。
许薇姝也爱抚琴,不过到从没找许爱丽探讨,没办法,那位姑娘看她的眼光,总像她是个贼,一进屋就要偷自己什么东西似的,许薇姝又没病,自然懒得去讨人嫌。
这日,出了家学,就有人传话,施家的人来找。
还是老太君派人传的话。
许薇姝一惊,心里扑通了几下,就怕听到坏消息。
别不是她那便宜弟弟……
听说人已经到了秋爽斋,就连忙回去,来人是从南边直接过来的管事,看着很干练,除了从南边专门送来的几样珍奇礼物,还有一盒子信。
许薇姝打开最上面写着施楠字样的信看了看,顿时松了口气,是好消息,施楠已经找到了许家的小郎君,正拎着他回京。
那就好。
一颗心放下,许薇姝才有心思翻看其它的信件,大部分都是外租家的人来的,其中一封二舅舅的信最为厚实。
她看了看,原来二舅舅的新船要出海做生意,特意来信问问,看看许薇姝想不想要点儿稀奇玩意,他好给她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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