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书墨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索性温婉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随你,随你怎么说,怎么想,我就是不跟你做,就算你脱了裤子也诱/惑不了我!”
本来还挂着懒洋洋笑容的冷书墨瞬间满脸黑线,他冷书墨对付一个女人还需要脱了裤子诱/惑吗?居然还诱/惑不了?这样的话她也敢说出口,明显的挑衅男人尊严,比怀疑男人那方面有问题硬不起来还严重,很显然我们温姑娘根本就木有意识到这样一点。
果然下一刻冷书墨一把抱起温婉,直接上了楼,温婉怔怔的看着他,还以为只是抱她房间而已,毕竟她脚受伤着,直到人被压倒在崭新的被褥上,温婉才反映过来,一张漂亮的脸蛋大惊失色:“冷书墨,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脱了裤子也诱/惑不了你吗?”冷书墨看着惊慌失措的她,脸色终于好了起来,转而嘴角勾起一个,“我就是想看看我脱了裤子都底能不能诱/惑到你而已,怎么,这就害怕了?”
温婉真想一头撞死,她真是自找死路,挑什么话讲不好,竟然要挑这种挑战男人尊严的话讲,这就是一只花蝴蝶,分分钟都能变成种马,讲这种话,只会让他名正言顺的上了她。
“没没,师父,我错了,您的魅力是大大的,您就是不脱裤子也能把我诱/惑了,哦,所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高抬贵手放顾我吧!”温婉想除了狗腿,她已经找不任何可以为自己开脱的了,“真的,真的师父,你赶紧住手吧,我已经被诱/惑了,,没骗你,我现在已经很想要了!”
“扑哧!”一声笑了出声,冷书墨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女人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你已经很想要了?”
温婉点头点头,再点头,为了证明她确实被诱/惑到很想要,温婉差点把头都点破了。
冷书墨附和着她点点头,那意思是他明白了,扣在皮带上的手,也收了回来,温婉刚松了一口气,冷书墨邪魅得跟男妖精一样的声音又痞痞传来:“既然你已经被诱/惑到很想要了,那我们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做吧!”
说完冷书墨还作势要扑上去,温婉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别别别,师父,其实我是很想要做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冷书墨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就看她能可是个什么出来,这死丫头,平时那么聪明,怎么碰上这种事情就小白兔还白,他看起来就那么像色狼?
温婉心下一急,脸很没出息得又红了:“可是我身体不方便么,你知道的!”
“抽了血吗?我没听说抽血后连爱都不能做了!”冷书墨想了一下很认真的回答,“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要是真不能做,那咱们就别做了!”
种马,种马,绝对是种马他爹,怎么会有这种男人的啊啊啊,眼看着冷书墨拿起手机就要拨,温婉刷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直接扑到冷书墨的手机,由于用力过猛,冷书墨直接被她扑倒在床上了,压倒在身下,胸前那对号称是34c的事业线直接趴在了冷书墨的胸膛上,保持经典的女上男下动作,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温婉傻傻的看着身下那张放大的极致的妖孽,心砰砰的跳着,心跳声音震得耳朵都有些发隆,温婉的脑袋轰得一声炸了开了,意识一片全无,眼里除了这么一张脸还是这么一张脸。
四目相对,双眸中倒影着各自痴痴傻傻的倒影,熟悉而有陌生,各自专注得寂静无语,屋内静得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最终还是冷书墨轻笑了出声,看着傻傻的温婉,轻佻的开口:“原来婉婉是喜欢主动的啊,早说么,让你来,我还那么费劲干嘛,别嫩着啊,继续,继续啊!”
温婉双脸通红,倏地从冷书墨身上翻身下来,说话都有些不自然:“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冷,冷书墨!”
温婉已经越来越不习惯叫师父或者冷总了。
冷书墨从床上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看着她眼睛你有些担忧:“你身体怎么啦?”昨天才抽了血,可不能弄出什么后遗症。
可惜冷大少爷的担心,我们温婉压根就没看出来,还以为在追究她为什么身体做不了呢。
亲们,爱我就别走,就把票票投起来啊啊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