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把玩着手里的沙漠之鹰,突然想起了拉洛的话,想那么多干嘛,怀疑的都他妈一枪干掉,省心省力。
门口人影一闪,“虾叔,进来吧。”刘阿炳忽然道。
一个黑头发、长脸小眼的老头走了进来,看脸膛头发,跟个中年人样,看身形,却有些老态蹒跚。周三木忙一起身,他认识,三清别墅的管家。上次送了他们父子一句话,好自为之的那位。
“帮主,在家里,没事玩什么枪啊。”老头不一般,对动辄好歇斯底里的刘阿炳敢这么说话。
刘阿炳居然没说什么,“心情不大好。虾叔,”刘阿炳看了眼外面一个落寞的女人身影,一指墙角被轰的死翘翘的鹦鹉,“回来再买只好的给婉婷。”
老头应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着周三木摆下手,示意坐下。
“虾叔,放出眼线,看看放山被绑哪去了,褐衫队派几个好手,去把他接回来,把几个绑人的,”刘阿炳顿了一下,“一个不留,都做了。”
刘阿炳说得轻松,可是周三木知道,这势必是一场腥风血雨,凶险未知。刘阿炳这也算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可是对周三木来说,太过凶险了,儿子的安危,可容不得一点闪失。
“那个社长。。。帮主,”周三木连忙道。
“社长,是不是稳妥起见啊,听几个回来的弟兄说,这伙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下手挺黑。是不是。。。先按他们说的,给了赎金,让人回来,然后再。。。斩尽杀绝?”
刘阿炳眼神盯了过来,“一千万,你还要我拿一千万出来?”
“哦,啊不,不不不不。。。”周三木双手乱摇,连忙道。“社长,我已经筹好了,筹好了。。。”
“哦?”刘阿炳惊奇道,老小子,还怪有钱啊。
“这个,青木堂的全部资金,再加上我存的一点养老钱,全都取出来了。”周三木解释道。
“都取出来了?那你青木堂以后拿货怎么办?”刘阿炳问道。
“我。。。社长,我求您的就是这,能不能帮我们父子一把,我先欠着,容我缓过这段,我就是砸锅卖铁,也把货款钱补上。”周三木恳切的道。
刘阿炳冷冷的盯着,没作声,盯得周三木有点发毛。
盯了半天,刘阿炳叹了口气道:“老周啊,没想到,铁汉柔情、爱子心切啊。。。”
周三木也缓过劲来,唉了一声。
“那好吧,既然你决定好了,就先按你的办吧,付了赎金,不管放山出不出得来,我这边立即发动,总之,尽力把放山接回来。虾叔,”刘阿炳道。
虾叔点了下头,“知道了,帮主。”周三木连忙对着虾叔连连抱拳,“拜托了拜托了...”
北头马,南三清。夏国东南片地下第一大帮,三清帮的实力,那真不是盖的。也不知这位虾叔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物。第二天,查清了,周放山被一伙子人绑在了城郊老化肥厂的废弃工厂里。
刘阿炳登时火气上来了,他妈的,上次就是在这里,弄了个假龙首糊弄我,还让我一伙子打手,还有两个褐衫队高手,都栽在了李俊飞这小子的手里,这回看来又是故意给我点颜色看看的,居然给绑在了这里,示威是吧。
三清帮迅速行动起来。刘阿炳之所以如此兴师动众,其实心底里有更大的担忧,对方*问五龙令的下落,显然也知道其中的秘密,急于得到宝藏,而且又恰恰也去枫叶山开酒厂,姓李的这小子到底对五龙宝藏知晓多少,他手里,到底又有没有五龙龙首,还有没有其他的,有几个,这都是让刘阿炳大为疑惑的。
现在夏国江湖,围绕着五龙令,暗流汹涌。不知情的天天还乐呵,知情的,胡乱传说,说什么的都有,谁有谁没有,谁也说不清,一池浑水。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各方势力,无不在暗暗的较劲,期望能做夺取宝藏、一统江湖的霸主。刘阿炳实在不敢大意。
多方困扰,怎么办,刘阿炳现在信奉拉洛的一句话,想那么多干嘛,谁阻挡老子,老子拿枪干他妈的!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