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最后还是我妈妈去问,才知道周维家里有俩姐姐,爸妈都在。
知道了家庭成员状况,我们的方案就好商定一些了。我和爸妈讨论了很久,商量了很多方案也毙掉了很多方案,最后讨论出一套可行性的礼物政策:送他爸爸一套茶叶以及一套茶具,妈妈和两个姐姐每人一套相宜本草,妈妈还额外送一个平安扣。
我看着这一套礼物政策,脑袋疼死:卧槽,这一大堆东西,价格一点都不便宜好么。作为学生党的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价格,就觉得脑袋疼死。
这些是我准备带去美国的,而周维没有别的要求,倒是求我妈妈打包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南瓜糕,山枣糕、山枣片、盐菜紫苏鱼腥草……总之都是吃的,顺便还出门买了酒糟腐乳和辣子鸡还有豆豉。
看着周维要带回家的这些东西,我也是醉醉哒。
我妈妈笑呵呵的说,“美国人还喜欢吃这些啊?”
周维笑嘻嘻的回答,“我喜欢吃。”
得,这饭桶的世界,我就不多做评价了,默默地看着呵呵哒就好,我无法理解这饭桶的思维模式。
东西准备完毕,差不多就该上路了。咳咳,怎么老觉得跟奔赴黄泉一样呢?这次的行程是两个礼拜,刚好赶在过年前回来,行程不算久,平时我在学校差不多也就是两个礼拜一回家的,可是学校也就离我家不过四十分钟的公交车程了,这一次特么的是美国啊美国啊!想想坐飞机都要坐那么久,我就觉得作死。
去机场是爸爸开车送的我和周维,我们俩一人拎着一小行李箱,丢在后备箱里。我坐在副驾驶,周维坐在后面。
爸爸:“歌妹子啊,过去人家家里要懂事点儿,多帮着人爸妈干点儿活,别让人家觉得你懒,知道不?”
我:“嗯。”
爸爸:“没事儿的时候就上一下qq,跟你妈聊聊天,我会和你妈妈一起的,隔了那么远,这还没走呢,怪想念的。”爸爸说着,声音居然有点儿哽咽。
我:“会的。”看爸爸这样,我特么也嗓子被卡住了一样。我很想装作就是平时去学校一样,啥事儿也没有的轻松态度,但是看着爸爸嗓子都变音了,我自己也越发的不舒服起来。我心里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这时候犯什么矫情,两个礼拜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爸爸:“嘴巴甜点儿,见人热情点儿打招呼,不要跟个哑巴崽儿一样,知道不?”
我:“嗯。”
……
一路上,爸爸都在碎碎念着,去黄花机场的路不是很近,但是我却觉得这一路开得很快,爸爸的碎碎念也念叨得很快。
虽然我老是抱怨,自从周维去了我家之后,我在家就跟个充话费送的人儿一样,但是关键时候,我知道,我爸妈最维护的还是我。
这不,爸爸碎碎念着,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戳开看,是妈妈发来的短信:满崽(长沙话里的满表示小,或者是最小的最受疼爱的那个),去美国好好儿玩啊,一路上注意安全,玩的开心点。
我鼻子有点儿酸酸的,听着爸爸的话,觉得更加酸溜溜的。一向大喇喇的糙汉子,这个时候居然酸唧起来。
“爸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陈歌的。我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很好相处,你不用担心的。”周维一路上都没怎么插话,而是一直在拿手机聊天,估计是在跟自己爸爸妈妈说自己上路了,马上就要回家了吧。
爸爸笑着回答,“我知道你会照顾好陈歌的,如果我家歌妹子欺负你,你打电话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收拾她。”
得,上一秒我还在想着我爸妈是偏袒我的,没想到下一秒,我爸爸就给我结结实实的打了个脸:感情周维就一定是被我欺负的那个,感情我欺负周维了他们会帮着周维。
周维乐颠颠的接道,“谢谢爸爸。”说着一巴掌拍我脑袋上,“陈歌,听见没有,爸爸说了你不准欺负我的。”
我扭头,做了个鬼脸,“等爸爸走了,打得你跳起来!”
我话音还没落下,这家伙就嗷嗷儿的跟我爸爸开始告状了。快上飞机之前,气氛总算是由比较沉重转向了欢乐而逗比。
我们提前四十分钟到了机场,爸爸把我们送到登机口之后,就说自己还有生意要做,挥挥手就走掉了。我看着手里的登机牌,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抖:我特么真要飞跃这么远的距离了?心里打起了小鼓,心跳也很快,握着登机牌都特么抖得跟帕金森综合征似的。
周维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偏过头去,还得抬头仰视他,只见他冲着我轻松的笑了笑,颇为暖心的说道,“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