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扶疏甩甩头:“不管他们怎么打,都不关我们的事。现在我们要人有人,要地有地,吃饱穿暖绝对没有问题,等他们打完了我们再出去。”
“阿叔也是这个意思,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好渔翁得利。”三郎轻笑,语气轻快。
“什么渔翁得利?”慕扶疏脑筋转的飞快:“我们这里满打满算五千人不到,还想分杯羹不成?”
“慢慢来,总有机会的。”三郎拍拍她:“阿叔和姑姑都在我们身边,不管以后怎样,我们都不会分开。”
是啊,有亲人在身边,不管怎样都是好的。战争又如何?只要不打到林家村,管他们去死!
慕扶疏其实还是很凉薄的。no zuo no die,那些人想死就随他们去。
迷迷糊糊的慕扶疏又睡着了,再睁开眼天已蒙蒙亮,三郎也不见了踪影。
慕扶疏进了空间洗漱,吃了点东西后去看棉花。
八十亩地的棉花已经抽条,已经结了棉铃,再过一两天应该可以打顶了。粮食蔬菜又收了一次,为了试试能不能意念控制打顶,她第一次试着意念收粮,结果——失败了。于是还是乖乖的用收割机收割播种。
来不及打顶也就注定棉花要减产。好在还有鸭绒鹅绒可以补充一下棉花的不足,慕扶疏也没有伤心,有空间已经是最大的金手指,再意念控制啥的就是修真了,她穿的这世界连个会轻功的大侠都木有,所以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出了空间,天已经亮了。门外有声音传来,慕扶疏大声道:“外面是入画吗?进来吧。”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入画也不是莲叶,而是喜玉,原先伺候杨惟爱,因为生病和喜清一起留在兔子坡的那个宫女。
喜玉身子已经完全好了,换上了新做的紫色棉长袍,气色也很好。
她手中拎着一大壶热水,进来后先放在地上,而后对着慕扶疏行了个宫礼:“大娘子安。”
慕扶疏点头:“嗯,怎么今天是你过来了?”
喜玉道:“长公主命我和喜清以后跟着大娘。”
慕扶疏已经洗漱过,只头发还没梳,只编了个辫子。喜玉先将热水壶放进捂窝,站在慕扶疏身后帮她梳头,边梳边赞道:“大娘好秀发!”
慕扶疏脑海中突然想起汉武帝赞卫子夫那句“美哉,秀发!”不由得五味杂陈。
喜玉熟练的帮慕扶疏梳好发髻,在梳妆台上的妆盒里找出两枚杨惟爱给她的珠花,想了想又插了一支双鱼点翠簪,这才满意的拎着水往浴间去。
慕扶疏无奈,只能进去再次刷牙洗脸。
喜玉在一旁端着漱口水道:“大娘这里的东西真新鲜,那牙粉从没见过的,刷的又干净又清爽,味道还好闻的紧。”
慕扶疏漱完口她又拧了毛巾帮慕扶疏擦脸擦手,这服务不愧是皇家出品,绝对的舒服。
洗好脸慕扶疏拿起柜子上的花水拍了脸,又擦了些自制的香膏。喜玉那边也是有的,只是她还没弄明白怎么用,这时候看慕扶疏这样涂在脸上才大悟:“原来这膏子是擦脸的!”
“冬日天干,擦了不会开裂生疮。”慕扶疏把这叫猪油膏,其实就是一些护肤的中草药加入茉莉花和猪油熬成的,比前世的小黄油好用多了。
出了浴间,和喜玉一样打扮的喜清已经将朝食端来了:一碗小米粥,两个肉包,一碟腌菜,一碟炒鸡蛋。
慕扶疏吃了小米粥和鸡蛋,两个肉包没吃。问过喜玉喜清,知道她们已经吃过了,就让她们把剩下的拿走,她要换衣服,一大早还要上山。
喜清出去了,喜玉要伺候她换衣服。慕扶疏找了一套短袄棉裤,没有穿裙子。这样也方便。
喜玉见慕扶疏没穿裙子,想说什么,想起大娘带着两个老虎去接他们的时候也是穿的棉裤,于是释然了。
慕扶疏大步出了门,杨惟爱住处其实就和她隔了两个房间,抬脚就到。
看见站在门口的喜珍喜慧还有杨妈妈,喜玉有些尴尬的低声道:“长公主还没起身呢。”
这时候大约辰时刚过,天也才亮。昨天来那么多人,杨惟爱应该睡得很晚,现在没起也正常。只是……慕扶疏看着站在门口的三个人,皱了皱眉,终于没说什么。
在一般大户人家,卧室外面还是有起居室的,也就是所谓的值夜丫头待的屋子。只是慕家起房子时压根没想那么多。现在长公主晚上是不用人在外间值夜,早上却只能委屈她们在外面等着了。
慕扶疏先去看了妮妮一家,给他们喂了水和食物,对妮妮道:“今天我们全家一起上山,回你和小新的老家去好不好?”
妮妮雀跃不已,用爪子扒开门就要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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