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来也很有威胁感,至少范安松是这么觉得的,不过他那冰山一般万年不化的脸见着范安柏时,就如遇上和暖春风般的消融了!接过丫鬟奉上的茶,慢条斯理的啜饮着,那脸越变越可亲,最后还像个邻家好伯父般,从袖袋里摸出个猩包来。
“这里头是皇后赏给小的的桂花雪绵糖,就请大少爷帮小的带给六姑娘吧!”姚太监将荷包递给范安柏,范安柏点头谢过,在接过荷包时,也递了个荷包过去,“谢姚内官还记得舍妹……”
这两只客套来客套去的,众人似习以为常,皆不以为意,独范安松看怔了,完全想不明白,这姚太监为何面对自己就是一张臭脸,面对兄长就是一副春风吹融百花开。
不待他想明白,姚太监起身告辞,范安柏带着范安岳送人出去,大总管捧着将皇上赏赐之物入库的单册过来时,只见他还呆愣当地,却不见大少爷和七少爷的人影。
情知问这位老犯傻的三少爷是不管用的,大总管问守在正堂的小厮,大少爷他们的行踪,知晓这两位回房更衣,他便提脚欲出正堂,眼角扫到还呆在那儿的三少爷,几不可见的叹口气:“一柱香后,要是三少爷还是没回过神来,就把他喊醒。”
“是。”见小厮乖巧应诺,大总管满意的点点头,捧着单册离去。
大总管到长青斋时,范安柏已换了件石青色长袍,见他过来,范安柏笑道:“这么快就归整好了?”
“皇上这回赏赐的东西全是各色布匹,还有就是两箱的珍珠。”
范安柏接过单册,妆花缎、闪花缎、罗缎、云锦、织锦等每种四色五匹,珍珠两箱,“去将作匠问问,看有没有人擅以珍珠做首饰的。”
“是。”
范安柏犯了难,这些东西只怕阿昭都不会喜欢!“走,咱们去库房翻翻,看看有没有什么小玩意儿,能讨阿昭欢心的。”
范安岳撇了撇嘴角,“随便丢些碎布,叫她屋里的丫鬟帮她缝些沙包,她就乐了!刚刚她看到我带过去的沙包,眼睛都亮了!”
沙包?是了,方才他也见了的,临进门时,他还听到小姐弟两在说沙包,“那就去针线房取些边角,让阿昭院里的丫鬟给她缝吧!”
看范安柏说风就是雨的,范安岳心里有谐燥,却也说不上来是那儿不对,大总管事多忙着,范安柏也不留他,让他忙去,还不忘叮嘱一声,小心身子!大总管老怀大慰,小主子长大啦a关心人了~一抹眼角继续热情满满投入年底多如牛毛的杂事里、
看看还有小半个时辰才到午时,范安柏拉着范安岳去自己的库房翻东西,他的库房不小,宝贝们的来源不一,有皇帝赏的,皇后赐的,祖父同僚们赠的,祖父母给的,外祖母、舅舅们从外地捎来的,还有他自己上街淘来的。
东西种类多且杂,是以管他库房的,一个人是不够的,亏得他是长在老太爷身边的,缺人手?老太爷直接给人,谁敢有异议?因此长青斋里侍候的人,几与范夫人等同,周姨娘瞧着眼热,想让范安松也有同等待遇,不想不等范夫人打回票,就先在范长泽那儿被打回来。
开玩笑!范安柏的待遇是他爹亲准的,那是嫡长孙的待遇,他要敢让范安松也享同等待遇,范太傅不抽他才怪!为了儿子侍候的人多寡,开罪他老爹?这种不划算的事,他又不傻,怎会去做。
周姨娘因此不敢明着来,让心腹在外头找了人,悄悄的塞进范安松的院子里,但她一个姨娘,未得主母允许,连在内宅都不能乱走,就甭说到外院来看儿子,故她压根不知,范安松院里闲人很多,做事推诿抢功,也才会轻易被范安柏算计而不自知。
范安柏兄弟从库房里挑挑拣拣,选了三组七巧板,两套九连环,两套六子连方跟三星归位,范安岳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玩意儿,范安柏看弟弟那表情觉得有趣,便问:“想什么?”
“这些都要聪明人才能玩吧?阿昭,她行吗?”范安岳只差没直说,阿昭那笨蛋玩得来吗?
范安柏也不恼,摸摸幼弟的头,温声道:“阿昭跟小路一样,都是聪明的孩子,肯定行的,就是她玩不来,你就不能教她吗?”范安柏声线降低,“大哥以为小路这么聪明,肯定能帮助阿昭早日复原的。”
范安岳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禁受不起人家对他失望,当下豪气干云的拍胸膛道:“大哥放心,阿昭要是不会玩,我一定教到她会为止。”
最近不知怎么了,有人在住家附近的大马路飚车,引擎加速的声音听了让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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