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略胜一筹了。总的说来,小弟等还是喜欢大画坊。不过这大画坊一般都要提前几天预定,可是抢手的紧。耿兄一来便能包上一艘,厉害!”
“过奖,在下确实是提前了两天叫人预定的,今天凑巧遇见三位贤弟。请吧!”画舫在接了几人上船之后随即掉头逆水而回。上船之前,孙绍到了小画舫旁边和那船主说了几句,并给了一锭银子,随即便又掉头回来。耿精忠等人代他回来随即进了船舱,由于这画舫不小,古平也同时带上来八个护卫矗立在舱外。几人进的舱来。耿精忠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这画舫不仅外观华美,客舱内亦是十分幽雅,两边舱壁皆悬挂有字画,设有一方金漆的桌子。桌上放着备着茶壶和水果,两边窗户亦是精刻细雕,窗格雕镂颇细,使人心生柔腻之感,窗边皆挂着精美的窗帘,坐在舱中,画舫虽是逆流而上,但水流平稳。在舱内感觉却甚为平稳。
见耿精忠留意画舫格局,孙绍解说道:“这艘画舫小弟也曾坐过两次,布置精美细致。却是完全不输于刚才小弟雇来的小画舫,相比之下,还是这大画坊舒服!”
耿精忠也是含笑点了点头,道:“南舟北马,历来如此,福州那边却是没有这样的画舫。原先我已经是高看这画舫的精美程度了,不想这秦淮画舫竟能精美如斯。”
当下几人一边闲侃一边观赏秦淮河两岸景色。孙绍不厌其烦一一详加讲解,不一时。在孙绍的指挥下,画舫便在武定桥靠了岸,画舫上,孙绍明显是有意交结,几人很快便和耿精忠熟识起来。一路走,孙绍一路介绍道:“旧院亦称虞美人,原系官坊,前身乃是富乐院,原本在乾道桥附近,后失火被毁,复移至此处,对面便是江南贡院。”
听的这话,耿精忠不仅莞尔,这还真是有意思,青楼妓院与江南贡院对门对户,这可不是鼓励诱惑士子们逛青楼?耿精忠知道江南贡院是什么所在,秦淮河畔也就是因贡院、夫子庙的存在而一度繁荣起来的,这里是中国古代最大的科举考场。其鼎盛时期仅考试的号舍就拥有两万间出头,加上官房、膳房、库房、杂役兵房等数百间,占地超过三十万平方米,其规模之大、占地之广居全国各省贡院之冠,创造了古代科举考场中国之最。
说话间几人已是进了旧院,一进大门,耿精忠便不由暗暗咋舌,这旧院还真是名符其实的一座大院子,而且规模还大的惊人,远非秦淮河边一般的青楼可媲美,几人在小厮的带领下一路穿行,但见院内花木萧疏,或楼或院鳞次栉比,皆是屋宇精洁。难道这里面住的都是旧院的青楼女子?耿精忠不由暗暗诧异,这里可是比他的大都督府还要豪华的多!不过此刻他却是不好出口相问,行了约盏茶时间,众人才进了一处较为偏僻的独院,院子并不大,却是满院苍翠,沿墙角一溜菊花正开的争奇斗艳,入的门来,却见厅堂甚阔。
几人在前面边走边聊倒是开心,但是后面跟着的古平倒是苦着脸了,他是不愿意看到耿精忠进入这种地方的,但是看到耿精忠现在兴致很高,他又不敢打扰,只得带着护卫一路随行护卫着,不远处的便衣们在是在四周仔细的看护着。
在一众小厮丫鬟的侍候下,一众人也不排位,各自随意落座,孙绍自然是坐在了耿精忠的旁边,待的众小厮奉上香茶,他才含笑道:“耿兄乃是贵客,小弟今日特意请了虞美人出来。”在一众小厮丫鬟的侍候下,一众人也不排位,各自随意落座,孙绍自然是坐在了耿精忠的旁边,待的众小厮奉上香茶,他才含笑道:“耿兄乃是贵客,小弟今日特意请了虞美人出来。”
虞美人?耿精忠自然不知,但猜想应该在旧院颇有名气,颜平、王延之两人心里却是一惊,今儿孙绍可是下足了血本,竟然将虞美人请动了,见耿精忠三人毫无反应,他便轻笑道:“梦然兄今儿可谓是诚心到了,这虞美人乃虞美人之翠羽明珠,仪容绝艳,矫矫如游龙,更是擅长鼓瑟吹箫,平素又修洁自好,等闲难得一见,今儿可算是沾光了。”
孙绍微微一笑,道:“这虞美人名周虞人,字云和,年方十七,明艳不可方物,平素纵有千金,亦难求一见。今日是听闻有原来贵客,虞美人方允诺侍宴。”
耿精忠心里不由大为诧异,这岂不是跟请明星吃饭做陪一样,纵然是孙绍说了他与大都督府有关系,只怕这价钱怕也是不菲。要知道这天下青楼都一样,这头牌皆是身价不菲,秦淮河风月天下闻名,这虞美人又是秦淮风月楚翘,头牌是什么身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个几百两银子怕是请不动的,这孙绍为了他竟然如此破费招待!耿精忠对这孙绍的好感更佳了!随即也便开口道:“贤弟何须如此破费?”
孙绍微微笑道:“平日里纵使愿意破费,亦难见佳人一面,今日与耿兄一见如故,区区花费算得什么又何来破费之说?”略微一顿,他才接着道:“虞美人女子,但凡稍有名气,无不想着从良,自古才子爱佳人,佳人幕才子,小弟刚才哦也向虞美人说了耿兄的风度。虞美人今日愿意侍宴,完全是冲着兄长,最后能否俘获佳人芳心,成为入幕之宾,最终抱的美人归,就看兄长的了。”
孙绍微微笑道:“平日里纵使愿意破费,亦难见佳人一面,今日与耿兄一见如故,区区花费算得什么又何来破费之说?”略微一顿,他才接着道:“虞美人女子,但凡稍有名气,无不想着从良,自古才子爱佳人,佳人幕才子,小弟刚才哦也向虞美人说了耿兄的风度。虞美人今日愿意侍宴,完全是冲着兄长,最后能否俘获佳人芳心,成为入幕之宾,最终抱的美人归,就看兄长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