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分忧,逆贼之言只会污了大家的耳朵。耿逆也给本官送了一份招降诏书,可本官立即便当着众人的面烧了!”
“呵呵,冯大人忠君爱国我等是知道的,但是本官倒是觉得让大伙知道一下内容也好。本官继续念,你们继续听,没让你们开口,就别乱插话,都是老行伍了,别军中的规矩都不懂。”于是申屠良不管不顾的继续念起来:“........满汉有别,尔等宁为忘却祖宗之衣冠、薙发事奴、遗臭青史为万世唾骂之汉奸乎,南安偏僻之地,军备孱弱,吾马尾大军不愿再同室操戈,故望尔等幡然悔悟。饶州参将程凤率所部上下三千一百二十七员与十日前已然反正,故授程凤为马尾新军预备第五师第一旅旅长,授大校军衔。授饶州游击龙海波为新军预备第五师第一旅副旅长,授上校军衔。”
马尾军起兵也有近四个月了,江西作为最靠近福建的省份之一,自然很清楚马尾军现行的体制,因此耿精忠的手令读完之后,在场的武官们在惊恐中也带了一点窃喜,不过由于大堂上的气氛过于诡异了,因此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当出头鸟的。好不容易申屠良念完了手中的东西,收拢起来往公案上一放,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开始在堂下的部属中扫视了起来,在他的逼视下,一干武官们发现自己忽然有些心神不定了。又扫视了一圈,申屠良忽然问道:“都听完了,怎么样,动心吗?”
这显然是废话,当然是动心的。这几个月他们对马尾军的体制可谓是相当的了解了,人家那都是实打实的官职,麾下兵马不打一点水分,而且战力远超他们现在的这些士卒。其实最让他们动心的是马尾军的待遇,他们虽然也是营官一级的,可是却捞不到什么油水,即便是吃空饷,那也没多少人数。更别说什么倒卖军用物资了,卖给谁啊?
人家马尾军的待遇这段时间也打听清楚了,营长一级的,每个月的饷银就是三十两,这还只是小头,年底的时候那什么福州远洋贸易公司还有分红给他们,到他们这营一级那也有好几百两。南安府这穷乡僻壤,小地方,穷得要死,即便是再会收刮的县官,一年也搜刮不到千把两更别说他们这些武官了。
“申屠大人!”这下冯时有些坐不住了,耿精忠给他的书信和这一封明显的不同,里面可没有提到什么封官的事情。“耿逆送来这种的东西无非是利诱外加离间而已,申屠大人万万不可中了耿逆的圈套,应当速将此物呈送吉安府,交给定南将军方可洗脱身上的罪名。”
“罪名?呵呵,咱们收到这东西,身上的罪名就洗刷不掉了。希尔根即便不立即将我等下狱,那也会剥夺咱们手上的兵权,原因只有一个,咱们不是满人!更何况本官昨日刚刚收到探报,定南将军希尔根率领三千骑兵并三千绿营迎战马尾骑兵三千,结果是大败亏输,全军覆没,只率领亲卫几十骑逃回了吉安府城。”
“不可能,定南将军身经百战,又是以多打少,怎么可能会败给区区叛军!”说道这里,冯时忽然明白了什么:“申屠良,你,你竟然还是从逆了,来人,快快将他拿下!”
可是此时他却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守备府衙可不是他的知府衙门,这里是申屠良的地盘,大堂下的兵丁也都是申屠良的亲卫,又怎么可能听从他冯时的调遣。在一众手持利刃的守备府亲卫的环视下,别说那些文官,就是十来个手无寸铁的武官们也没敢随意动弹。
“哼,本官亲自派往吉安府的亲卫回报的消息还能有假?两千马尾骑兵对阵三千满清镶白旗精骑,结果却是马尾骑兵以五百人伤亡的代价全歼三千八旗骑兵,另以前马尾骑兵变作步军,破掉了三千绿营兵方阵,然后被马尾骑兵衔尾追杀,最后全部投降!本官再三确认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最后本官决定归附大明了。”说到这里,申屠良顿了顿:“就不知道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愿意跟本官一起剃掉头上这个老鼠尾巴?”正所谓留辫不留头,申屠良一下子就把生死选择摆在了在场文武官员们的眼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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