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愚钝,看不出有利在哪里。”
夏侯星得意地笑:“本府是最有耐心的,做事惯于放长线钓大鱼,你且看着吧,明天就会有一个震惊全龙城、全北夏的大消息!”
“什么大消息,能震了整个北夏,除非是父王崩,二殿下,你想做什么?”丘婵娟心惊肉跳。
夏侯星不以为然:“跟父王无关。”
丘婵娟更吓:“跟父王无关,那便是跟太子有关,难不成,你对太子下手?”
夏侯星嘻嘻笑两声,一把搂过丘婵娟,扯住她的头发使她抬起头,嘻笑道:“你以为呢,对太子下手的又不是我一个,父王也没把夏侯风怎样,可见太子不得君心,再说,我才没夏侯风那么蠢。做点事不但不成,还朝野都知,还以为别人不知,蠢得太可爱了。”
丘婵娟:“不得君心,怕是未必!长安宫里曾有传言,父王看上了秦雪,要太子亲自送她进宫。倒是进了宫。竟然如太子的愿,成太子妃了!父王的圣旨,比母后的懿旨。重得多!”
夏侯星打个哈哈:“又能怎样呢,留在长安宫,还能留条命,在北宫。今儿个晚上就和太子一起死吧,黄泉路上结伴行。做鬼也风流。”
丘婵娟不禁颤声:“为什么会是今晚?”
夏侯星笑:“明天,你们都到烟霞山庄去,我就动不了手。说到底,也是太子逼我不得不提前动手。”
丘婵娟冷笑:“太子逼你?他对你不要太好!不过是借着你的侍妾。发落星府几句,那也是星府挑衅在前。”
“那个不算什么,我不至于小肚鸡肠记在心上。”夏侯星把自己的嘴压上丘婵娟的嘴,紧搂着她。道,“别动,动得狠了,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丘婵娟羞愤不已:“二殿下,你总算唤我一声大嫂,有你这样对大嫂的吗,你果然没把太子当兄长!”
夏侯星:“你的消息一向灵,听说过吧,几首回文诗,几壶陈酒,就让那些士子,弃了流星花园直奔随云居而去。我原也不知随云居与太子有关,太子自个儿跳出来,那回文诗竟是新晋的太子妃所写!我布了四年的局,竟让他们两个一朝破了!他可有把我当兄弟!”
丘婵娟无语。秦雪的才气,谁都挡不住。这世上,真有一种人,只许他谋别人,不许别人反击。
夏侯星:“还有夏侯风,我输了钱也就输了,他居然也跑去劫财,算定了要栽到我的身上来,可惜谋事不周,被内史衙门捉了痛脚,这次,就别怪我栽到他的身上。”
“输钱?劫财?”丘婵娟愣,问,“之前至乐园易主,难道与你有关?”
“至乐园是我辛苦四五年的家当!”夏侯星愤愤道,“不知哪个混蛋与我过不去!”
丘婵娟哂笑:“人心不足,你不和人家赌,能输得精光?你可探了人家的来历?”
“你敢笑我!”夏侯星一个翻身,把丘婵娟压在身下。
丘婵娟吓得护住腹部叫道:“你压着我的肚子了!”
夏侯星抬抬腰身:“大嫂,难不成你真要把这个下贱的野种生下来?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药来,喝下去。心痛太子突逝,导致小产,多么感人的夫妻恩爱。”
丘婵娟:“话不要说得太满,你想怎么下手?”
夏侯星的手压上丘婵娟的胸,在那最是荡人心魄的一团温软上搓捏:“大嫂,等太子死了,我再告诉你,免得你一个心软,跑去通风报信。你放心,你要的荣华、富贵,我全都能给你,你喜欢床上运动,我的技巧绝不是一个下贱的软饭货可比的。”
丘婵娟满脸通红,抓住夏侯星的手,不让他乱动。
夏侯星但觉得激情喷涌,将丘婵娟抱起狂吻一通,咭咭笑着,满眼风月:“大嫂,先让你尝尝小弟的味道,感受一下小弟的本事,保你满足,满满的,足足的,满足得不能再满足。”
楠木的雕花大床,帐帷落下。
眼前的女人,是北夏长得最美的女人。夏侯星望着丘婵娟,口中发干,她一双剪水明眸水汪汪朦朦胧胧的,成熟女人的娇媚风情,极大地魅惑着早是老手、高手的夏侯星。
丘婵娟想,如果夏侯星真能无声无息杀死夏侯云,那么很有可能杀夏侯风、夏侯雷于无形,很有可能继寰王之后,登基的是星王。以她的魅力,即使不能专宠,盛宠总是足够的。丘婵娟的眼角湿了湿,得不到夏侯云,那就把夏侯星捏得牢牢的。
这么想着,丘婵娟腰肢扭了扭,唇边漾开脉脉的笑容,一双臂滑过去绕住夏侯星的脖子,暗中用起修习多年的媚术。温热的舌迎接着夏侯星的侵入,热烈地缠绵在一起,衣裳散开,丰满细嫩的躯体明艳艳呈现在夏侯星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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