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凌肆点了点头:“我知道季叔必定是为我好,但是,这一件事情,当真不能听季叔的,这是我穷极一辈子也必须要弄明白的事情。”
“我也知道,不过是白嘱咐一句罢了。”
慕容季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喃喃道,“日后究竟如何,当真是要看众人的造化了。”
韩凌肆跟着起身,忽又想起一事:“季叔似乎对青儿青眼有加。”
“这丫头像极了曾经一位朋友,”对此,慕容季也不隐瞒,笑呵呵道,“更何况,她也是你的妻子。”
“我如今的妻子可是在昊王府里住着呢!”韩凌肆说这话的时候,却狡黠地眯了眯眼,竟像是从前在西岐时候的模样。
“哈哈!你瞒得过别人,难道还能够瞒得过我?”慕容季笑道,“你啊!当心着些别当真把那丫头的心给弄冷了,到时候,伤心的可是你自己。”
心下微微一动,韩凌肆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同端木青一样,无功而返。
“小姐,为何要这样直接的来问他?”
“慕容丞相不是一般的人,即使现在没有实权在手,我要查他也是白费劲,还不如径自去问,若是他不肯说,我是怎么也查不出来的。”
对此,莫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褪去。
二月一过,长京的空气就可以感觉到明显的湿润了起来。
春天就要来了。
随着季节的更替,绵绵的春雨也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了。
东离比起西岐来,似乎雨水更多一些。
这雨一下,竟然就是一个多月。
在长京,这不过是一个绵长的雨季罢了,除了勾出几百篇才子佳人满腹愁绪的诗词来,倒也没有什么作用。
可是这雨却是从北至南,逐渐势大的。
四月中旬,南方就开始传来漓江下游有决堤的险象。
醉君怀里文人墨客咏雨颂雨的诗篇如雪片般飞扬的时候,南方的灾情折子也开始如雪片般飞到韩渊的案头。
经过几天的讨论,皇帝决定派出昊王韩凌肆前往江西赈灾。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女扮男装的端木青正坐在醉君怀中院的阁楼上,看百媚教这里的姑娘们跳舞。
那柔软的腰肢,白皙的皮肤,真是秀色可餐。
“怎么会让韩凌肆去?”
对于这一点,端木青有些不解。
韩渊对韩凌肆另眼相待,那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这赈灾是大事,且是前往距离长京千里的江西。
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韩凌肆这一条还是刚回到东离这一片水域的嫩龙,无半分根基如何压得住江西那地方的地头蛇?
且韩凌的外戚萧氏便出身于江西,不让韩凌翔去,而让韩凌肆去,岂不是让他去挨打?
或者,这是韩渊在故意磨练韩凌肆?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烦闷起来。
“是韩渊的意思,”莫忘靠着栏杆,将得来的消息如实相告,“据说是慕容季提出来的。
朝堂上许多人反对,尤其是萧党,明摆着是想让韩凌翔去的。
但是韩渊却说韩凌肆初回东离,也该往大江南北好好走一走了,便定了音。”
端木青沉思了一会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那自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只安心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
百媚放下那边练习的几个姑娘,扭腰摆臀地走了过来。
笑吟吟道:“公子,我们楼上坐坐吧!”
声音简直入耳即化,听着都是一层娇媚。
经过这么几个月,端木青也已经习惯了她这人前的模样。
抬腿往楼上走。
“醉君怀昨儿晚上来了一个人。”看到斜透进来的细雨打湿了桌上的宣纸,百媚一边关窗,一边道。
她既然开这个口,自然不是普通的人,端木青只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她开口。
“绿乔山庄的少庄主,叶慕白。”
看了一眼莫忘,见她也是一脸茫然,端木青才问道:“他是什么人?”
“公子久居深闺可能不知道,”百媚笑了笑,“绿乔山庄在江湖中很有些名气,庄主叶添为人豪爽,时常接济江湖上式微的帮派,很有些人气。
而且绿乔山庄在武术上的造诣也不弱,一杆叶家枪也算是可以横行武林了。”
这样的人家端木青从前也有听说过,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你说这话的意思是?”
百媚笑道:“有些事情说起来可能难以让人相信,但是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公子可知关于叶添,江湖上是如何传言的?”
“有人说,他便是当年东离的战神,唯一能与西岐靖将军一站的裴将军——裴文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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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这段时间的更新时间确实是太过于销魂了一些,对小寒来说原因很多,但是对于看书的亲们来说,就是不对,我也不解释了,只说对不起吧!r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