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宏遇听儿子说喜欢朱媺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再问了一遍田承嗣,得到田承嗣肯定的答复,就是崇祯皇帝的长公主朱媺娖,田宏遇不由得一阵苦笑,朱媺娖对嗣儿成见可大了,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不是承嗣跟踪朱媺娖,怎么会挨那一顿暴打,承嗣想娶长公主做梦去吧。
田宏遇和颜悦色的说道:“嗣儿,娶公主非同小可,大明祖训皇室公主下嫁,只选**间英俊善良的男子,不许文武大臣的子弟娶公主为妻,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田承嗣知道大明皇室定下这种规定,是大明皇帝非常忌讳外戚干政,担心文臣武将利用子女联姻的手段来干预朝政,甚至发生抢班夺权的事情,为了彻底斩断外戚干政的危险,明皇室便下了死命令,不许皇家和大臣武将联姻,所以公主的婆家往往都是寒门之辈,在政治上没有多大的地位,自然也就不会发生通过联姻的方式干预影响朝政的事件了。
不过作为老子可不知道自己儿子只是权宜之计,拿着长平公主做挡箭牌,并不是真的要讨朱媺娖做妻子就说道:“爹爹,孩儿只想要一个出身高贵又情投意合的妻子。”
田宏遇听出了田承嗣想自己找妻子,不由得对自己儿子的特立特行不舒服,可是儿子有志气要讨一门好亲,当老子的心里还是想得过味的,真让嗣儿娶了朱媺娖,田家在朝廷里的地位岂不是更牢靠,可惜承嗣跟自己一样都好色成性,就这一条想都不要想当驸马。
田宏遇说道:“嗣儿,你答应那两个百户加入,不怕是锦衣卫在掺沙子”
田承嗣说道:“爹爹,锦衣卫敢掺我们田家的沙子,那是没有把田家放在眼里,再说孩儿这趟差事没什么好遮掩忌讳的,行事光明正大便好,不怕别人监视查看。”
田宏遇含笑道:“嗣儿,你这样说,为父就放心了嗯,决定具体出发的日子没有。”
田承嗣说道:“爹爹,孩儿怕夜长梦多,估计初四初五中的一天出发。”
田宏遇说道:“嗣儿,你想不想知道你师傅的身世。”
田承嗣顿时起了好奇之心,把耳朵竖起听田宏遇娓娓道来:“嗣儿,你师傅胡媚娘可是大有来头的,你师傅其实姓黄名叫嫣嫣,出身武林旁门左道姹媭门传入,不过姹媭门历来是母传女、女传女,黄嫣嫣身为姹媭门掌门,因为避祸才隐于京城扮作暗娼。”
田承嗣惊道:“爹爹,我师父如果是一派掌门,怎么可能沦落到*此贱业呢。”
田宏遇微微一笑道:“嗣儿,你以为姹媭门是少林、武当、崆峒这样的大派,这姹媭门是见不得人的*邪小门派,门派中人丁稀少,黄嫣嫣之所以甘愿做暗娼,据说姹媭门最厉害的姹女阴阳功能够养颜护身青春常驻,这也是姹媭门为天下正派武林人士不齿的地方。”
田承嗣问道:“爹爹,那我师父的仇家是谁。”
田宏遇苦笑道:“是武当派,为父也是今日才知道,不然绝不会让你跟着黄嫣嫣练武,嗣儿,现在你知道了你师傅的来历,她的“三十六式鸳鸯玉女拳”非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出来,不然会给自己惹祸上身的。”
田承嗣听了有些默然,田宏遇说道:“嗣儿,以我们田家的地位,除非武当派造反,不会明着来找你麻烦的,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
崇祯十五年二月初五日,田承嗣的人马终于成行了,整个队伍近三百人,主要有原神机营田承嗣旧部,田家招募新军兰田玉部,锦衣卫投靠的饶成军、涂德海等三十多人,再就是田承嗣的跟班田小四、心腹马贵组成亲兵队。
田承嗣得到了父亲准备的五百多匹骡马,其中战马有两百多匹,使八成以上的士兵骑上了战马,其余士兵的也有驮马骑行,随行的还有田承嗣雇的一百辆大车两百车夫,装着田承嗣所部的兵器甲仗粮食草料等军需,换乘的下一站是北直隶沧州。
田承嗣坐在马上回味着跟师傅黄嫣嫣的恩爱,原来跟师傅能够如此水*融,是得益于姹媭门的姹女阴阳功,好歹自己最终还是从师傅那儿磨到了姹女阴阳功中阳功的修炼方法,才明白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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