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寺庙还收留了一些流民。”
田承嗣说道:“对寺庙的僧道要尊重,多捐些金银给寺庙,给流民也发些碎银子,但一定要严密监视山里的所有人,有私自出山者一律灭口。”
管得宽表示已经这样做了,田承嗣准备回矿洞去,管得宽给自己加了加劲说道:“将军,温游击,在前面给你准备了一处草庐休息。”
田承嗣听了心里痒痒的,管得宽知道田承嗣心动了,就在前面缓缓带路,田承嗣跟在管得宽后面,穿过竹林小道便来到一处滴水石前,那里滴水飞溅,泉水甘甜清例,沁人心脾,从滴水崖拾阶而上,经过一处天生天桥,就是一座隐士居住的草庐,常年在花丛中打滚的田承嗣,已经闻到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味道。
田承嗣返回矿洞是第二天的早上,躺在卧榻上回味昨日的绮丽风光,一男战两女六六大顺,田承嗣终于让自己身心愉悦,说实话这两个女人长得很一般,胜在皮肤白皙胸大屁股圆,谁叫自己是饥不择食呢!
田承嗣睡了个回笼觉,起来时正好吃午饭,管得宽向田承嗣报告,闯军的人马出现在确山县、桐柏县一带,重点是在搜索桐柏山,估计下一步重点就是泌阳和信阳,也就是说最迟明天闯军会搜到铜山来的。
田承嗣觉得不能在铜山坐等闯军找上门,这时邢红衣来到洞里,跟田承嗣面对面坐下,田承嗣收回心神,问道:“红衣,你怎么今天才来看我?”
邢红衣说道:“公主不许我过来,我也不太好违她的意。”
田承嗣说道:“那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邢红衣说道:“今天公主没有阻拦我了,承嗣,公主真的很伤心。”
田承嗣说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邢红衣说道:“承嗣,你难道没有看出公主很喜欢你吗?”
田承嗣说道:“红衣,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总之我讨厌公主管这管那,你也是的,明明是我的人,整天跟公主黏黏糊糊的,这算怎么一回事嘛!”
邢红衣说道:“承嗣,你整天就想着欺负我,我怎么敢跟你在一起啊。”
田承嗣说道:“你是闯王夫妇送给我的,我们二人更是两情相悦,你躲着我干什么?”
邢红衣说道:“你还好意思提闯王夫妇,闯王夫妇把我送给你,就是希望收编你,最低双方也要和平相处,你一路南来把闯王害惨了,真是翻脸无情啊!”
田承嗣说道:“红衣,你还念着闯王夫妇?”
邢红衣说道:“不,闯王夫妇把我送给你之时,我已经跟闯王夫妇断了情义,我不愿意委身于你,是我对你没有好感,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你的好感与日俱增,但是我不想轻率的从你,这样你会误认为红衣是个轻浮的女人。”
田承嗣说道:“红衣,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在我心里你是最纯洁的。”
邢红衣说道:“承嗣,你这话给多少女人说过?”
田承嗣说道:“红衣,我对天发誓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这句话。”
田承嗣伸手握住了邢红衣的手,说道:“红衣,相信我,晚上喜欢你的,在元宵节说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邢红衣说道:“承嗣,你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怎么还要招惹那些下贱女人?”
田承嗣心说远水不解近渴啊,你这个傻女子明白些什么啊,这种事真不知道怎么给邢红衣解释,“红衣,我说那两个女人是温正带来孝敬我的,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却刚好被公主殿下撞见了,你信不信?”
邢红衣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我信,可是公主不信啊!”
田承嗣说道:“你是我的人,只要你相信我就行,至于公主信不信随她的便。”
两人说着说着就靠在一起了,邢红衣说道:“承嗣,你有没有想过娶公主为妻呢。”
田承嗣说道:“红衣,我只想爱自己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公主我也不感兴趣。”
邢红衣说道:“承嗣,你不想做当朝驸马?”
田承嗣心说大明的驸马不能做大官,自己是不会当崇祯皇帝女婿的,没道理为了一棵树木放弃一片森林,特别是长公主脾气暴躁,对自己有理无理都要胡闹一番,将来自己对大明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长公主还不得半夜割了自己的脑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