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他以为,只要他买下一栋高级公寓,把她安置在那里,每个月再给她一笔钱,她就要乖乖地听他的话,一辈子都做一只见不得人的金丝雀吗?!
他可以结婚,她为什么不能玩男人,而且还是像江凯睿这种优质的男人,看他的长相和身材,做炮|友应该还是不错的。
这么一想,虞幼薇顿时甩开被子,跳下床,故意大声尖叫着,然后冲进卫生间。
“我好像见到一只蟑螂!”
她赤着脚,光着身体,可怜兮兮地冲到了江凯睿的身边,他的身上都是沐浴乳的泡沫,看样子,应该是快要洗完澡了。
眼看着虞幼薇主动跑来,他立即一把拉扯住她,和她在水流中激情地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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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刁冉冉的孕吐反应开始之后,她的好日子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之前那种吃嘛嘛香的生活一去不复返,变成了吃了要吐,不吃也要吐,吃顺口了要吐,吃不顺口更要吐的状态。好好的一顿饭,吃着吃着,她就得放下饭碗就要往卫生间冲,这种经历有过两、三次之后,她就彻底没有胃口了,不想吃,可又怕肚子里的孩子营养不足,刁冉冉只好硬着头皮,把食物往嘴里强塞。
这样的情况下,她开始吃不好,睡不好,连做梦都是在梦里不停地吐,吐,吐。
每次从梦里惊醒,刁冉冉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都会气得一脚踹过去。
说来也奇怪,自从和刁冉冉结婚以后,战行川的睡眠质量倒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以前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都能马上惊醒。而现在,只要抱着她,他就可以一觉睡到早上,直到闹表响起的那一刻。
“怎么了?”
战行川有点儿发懵,连忙按亮了床头灯,疑惑不解地问道。
刁冉冉欲哭无泪,撅嘴道:“我恶心,我胸闷,我烦,我做噩梦,我想出去玩,我想吃好吃的……”
一咧嘴,她干嚎起来。
他连忙起身,飞快地往身上套着睡裤。
“你干嘛?”
她瞪着眼睛,语气不善。
“下楼去给你拿好吃的啊。至于出去玩,恐怕要等天亮,现在才两点半。”
战行川打着哈欠,一脸的困倦。
刁冉冉气不打一处来,她只是抒发一下内心的郁闷,并不是真的要吃,或者要出门,可这个男人却完全听不懂,一根筋似的,真是气死她了!
她气得伸出两只手,用力地捶着被子,发出一阵啜泣声。
他更加不明白了:她到底要干啥?!
本着“孕妇最大”的原则,战行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主动靠过来,在床边蹲下来,好声好气地问道:“女王大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小的随时为您分忧解难。”
刁冉冉破涕为笑,转了转眼珠儿:“你给我唱歌吧,就当提前胎教了。”
战行川愣了愣,一脸为难——他有记忆以来,就不记得自己唱过歌,读书的时候确实有音乐课,可他向来都是逃掉,和同学去打球,也不在乎考试什么的,反正不重要。
好像,除了国歌,他还真的不会唱什么。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连小星星之类的都不会唱?你在骗谁?”
她面露凶相,双手叉腰。
战行川摊摊手:“我真的不会。我只会唱国歌。”
刁冉冉哼了一声:“那就唱国歌吧,要从小培养孩子的爱国主义情怀,要做一个爱党爱国爱人民的好孩子。你唱吧。”
他懵了,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要让自己唱。
“不是我要听你唱,是这个要听你唱。你看,你不唱,我一会儿又要恶心,又要做噩梦了。”
她一本正经地撒着谎,指了指自己根本还没有隆|起来的腹部。
哼,谁让他不怀|孕,谁让他睡得香!就是要作一作他!刁冉冉心里悄悄地想着,不禁一阵暗爽起来。
战行川双手抱头,无奈地抓了抓头发,看来,自己今晚是别想睡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姑奶奶,竟然要他大半夜唱国歌。偏偏,他还是天生五音不全,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能一个音都不跑。
“快唱!”
见他半天不吭声,刁冉冉娇蛮地用手敲了敲他的头。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半夜三更的别墅里,从楼上的卧室里传来一阵低低的男声,若是仔细听,声音之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