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乔思捷出于礼貌地邀请他一起用餐,波尼·克尔斯竟然还真的恬不知耻地跟去了,以至于冉习习都不能说点私事,忍不住在心里把大老板狠狠骂了一晚上。
“听说,你老板又离婚了,”
乔思捷含笑问道。
冉习习哼了哼,喝掉手中的茶,笑着讲起了波尼·克尔斯的八卦给他听。
两个人说说笑笑,大概半小时以后,冉习习发现,乔思捷时不时地会瞥一眼墙上的钟。她很敏感,试探着问道:“你有事吗,你有事的话,就去做,不用管我的。”
他有些神秘地回答道:“我在等。”
“等什么,”
她不解。
“等等就知道了。”
乔思捷眨眨眼睛,还在保持着神秘,任凭冉习习怎么问,就是不肯说。
“不说就算了。”
她有些赌气地说道。
见冉习习有点儿生气了,乔思捷只好讨饶:“好,我说,是我送你的礼物。”
“是什么,”
她一喜,再次追问道。
“等等就知道了。”
还是这句话。
“你。”
冉习习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耍了。她不禁站起來,跑去厨房帮陈嫂打下手,也不搭理乔思捷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气鼓鼓地离开,笑容一点点在嘴角盛开。
一把小青菜还沒择完,外面就传來了汽车声音。
來人是乔思捷的那位男助理,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黑色提箱,应该很重,因为看他走路的样子,不是很轻松。
刚一进门,助理便向乔思捷打招呼道:“乔先生,你要的东西,我拿來了。放心吧,登机之前我检查了好几遍,一样不缺,也沒有任何的磨损。”
听见声音,冉习习忍不住探出头來,,既然是送给她的礼物,那她总有权利出來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助理见到她,自然也是问候了几句,然后才吃力地抬起提箱,把它摆在桌上,然后打开。
看清里面东西的一刹那,冉习习倒吸一口冷气。
她自诩为在这一行也算是摸爬滚打两三年了,上课的时候,也曾有老师拿來自己珍藏的宝贝们來给学生见世面,但是,当第一眼看到眼前的这架相机,冉习习还是有种眩晕的感觉。
更不要说,旁边还有大大小小的几个镜头了。
毫不夸张地说,这些东西加在一起的价格,在中海再买一栋小洋房也差不多够了。
“你、你从哪里弄來的,”
看着机身上的标识,冉习习结结巴巴地问道。
据说,这个牌子的相机和镜头都是不接受私人客户购买的,一向傲娇得很,属于拿着钞票都买不到一个镜头盖的那种。沒想到,乔思捷不仅买來了,还买來了一大堆。
“你先看看机器有沒有问題,毕竟,我们都是外行,只能负责买回來,运回來,好坏不懂。”
乔思捷含笑说道,示意冉习习先打开看看。
她的眩晕感暂时还沒有消除,戴上一副手套,然后才去拆相机的丝绒包装,一边拆一边喃喃道:“怎么可能不好……就算是只猴子,拿着这架相机,也能拍出來……”
两个男人无语地对视了一眼,就见到冉习习以一种顶礼膜拜的姿态拿起了相机,动作之间满是敬畏,还战战兢兢的。
“像我这种小菜鸟,居然也能拿着这种相机,好像在做梦……”
不仅如此,冉习习看到,在机身外侧,有一块靠近内部的区域上,是刻着她的名字的,两个“习”字挨得很近,看起來像个“羽”字,旁边还有一双小翅膀,非常漂亮。
她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放下相机,又去摸了摸那几个同样昂贵异常的镜头,最后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内侧。
真疼啊。
“不是担心沒有相机么,这下不用担心了。”
连乔思捷都要佩服自己了,他当初只是想要送她一份礼物而已,沒想到还真的帮到了她,太巧了。
经他一提醒,冉习习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有一些为难,但也有一些期待,,各种硬件条件都达标了,乔思捷把后顾之忧都帮她解决,自己确实不应该再在关键时刻不给力,既辜负了朋友,也辜负了……这一桌子的“金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