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仅仅只是这样,冉习习也觉得不能接受。
他凭什么在沒有经过自己允许的情况下,就把她的照片上传到网上,往小了说,这是不尊重她,往大了说,这根本就是侵犯他人的肖像权和**权。
而且,战行川发布了这张照片之后,就在网上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他用这张照片正式宣布了战睿珏的存在,在此之前,大家只是知道,他和前妻有一个孩子,但是具体的情况却不了解,猜测诸多。
而现在,从照片上看,这是一个三岁多的男孩,看起來健康可爱,衣着打扮也很入时,尽管看不到他的长相,但基因和条件摆在这里,想必又是一个小王子般的人物。
这条新闻在最短的时间就抢滩了娱乐版的头版头条,偏偏,主人公还不是娱乐圈人士,本应该出现在财经版,却靠着一张照片而再一次成为了话題的中心。
“搞什么,疯了吗,”
冉习习气愤不已,她嘀咕了一句,从床上坐起來,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手机。
幸好,律擎寰应该很忙,顾不上去看这些八卦。但是,他现在忙,不代表永远忙,她真怕他忙完了,一上网就看到这些记者的胡说八道。
网上的人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各种猜测,不过,有一件事是他们都认定的,那就是,这是战行川在用一种委婉的方式來公布自己的女友和儿子。再加上,之前有人言之凿凿地表明,战行川即将结婚,所以,关于照片上的女人的身份,一切都指向是虞幼薇。
不仅如此,还有很多女人在表达着心碎之情,毕竟,钻石王老五少一个是一个,尤其这两年,步入婚礼殿堂的有钱人越來越多了,留给女人们的单身富豪越來越少。还有人闲着无聊,跑來八卦战行川的身家,看看他现在到底能在中海的富豪榜上排名第几。
总之,一切都可以用“乱套”两个字來形容。
冉习习实在受不了,拿着手机,飞快地下了床,去找战行川理论。
她站在门外,用力敲了两下,过了几秒钟,战行川前來开门,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条包着冰块的白毛巾,似乎是准备用它來止住鼻血。
一见到冉习习,战行川立即把手放下。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的吗,”
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拿起手机,将屏幕对着战行川,低声咆哮道。
显然,回房后一直在找东西止鼻血的战行川还不知道网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听了冉习习的话,他微微躬下身体,凑近了一些,认真地看向手机屏幕。
等看清上面的文字和照片以后,他的脸色也是微微有变。
“进來说。”
见冉习习只穿着睡衣,走廊里有穿堂风,被吹到很容易感冒,战行川急忙退开一步,让她先进房间。
她的确察觉到一股凉意,连手臂上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小小地犹豫了一下,冉习习还是走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的摆设基本上和几年前沒有任何的变化,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除了墙上的婚纱照被摘下去了,其他几乎沒变,就连床头的装饰摆台都是冉习习亲手选的,一对水晶白天鹅,交颈而卧。
她快速地扫了一眼,刻意忽略掉心头一闪而逝的疼痛感觉,再一次看向战行川。
“你是什么时候发的,”
从照片上看,不是中午,就是下午,因为她是在上午刚入园沒多久的时候,和战睿珏在草坪上玩耍了片刻,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他偷偷|拍下來的。
“下午买棉花糖,等着的时候,闲着无聊,就掏出手机发了一张。我沒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现在的媒体到底是怎么了,沒有新闻可报了吗,为什么我在我自己的社交软件上发一张照片,他们也要弄成特大新闻,”
战行川有些迷惘,他的账号上只有寥寥几条文字,常年不和任何人互动,也沒有申请任何实名认证,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挖出來的身份,这几年來的粉丝数一路疯涨,已经到了百万之多。
早些时候,孔妙妙也告诉他,说接到了网站工作人员的电话,希望他能够认证一下那个账号,不过,战行川完全沒理会。
“我一直以为那些数据是给我刷出來的。”
他一摊手,也表示出前所未有的无奈。
这样的解释,显然不能令冉习习感到满意,她的脸色看起來十分阴沉,被这件事弄得睡意全无,连胸口都是闷闷的感觉。
“只是一个背影而已,他们看不出來是你。”
战行川又把手机拿过去,仔细看了一遍,口中劝道。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冉习习并不买账:“如果不认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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