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生方式。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他了。有本事的话,你再调出监控录像啊。让我看看,摄像头在哪里。”
虞幼薇故意抬起头,打量着四周。
说话的时候,李姐和小刘已经赶到了战睿珏的身边,将他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沒有发现哪里有明显的外伤,她们两个人也急得不行,不知道孩子为什么会哇哇大哭。
冉习习瞪了一眼虞幼薇,直接踩过最后几级台阶,走到战睿珏的面前。她蹲下來,抱着他的头,揉了两下,轻声问道:“睿睿,怎么了。为什么哭。”
对于她的行为,虞幼薇嗤之以鼻。曾几何时,她比冉习习还耐心,对着战睿珏又说又唱的,零食玩具轮番跟上,就是希望他能对着自己喊出一句最简单不过的“妈妈”。
战睿珏抽噎几声,放下手,瓮声瓮气地对着冉习习哼道:“头发疼。”
头发疼。这是什么话。头发怎么会疼。冉习习顿时有些懵了,但她很快明白过來,这是因为他还不太会表达,其实他的意思应该是头疼,因为头发。
她站起來,气咻咻地向虞幼薇问道:“你是不是扯他的头发了。”
对于战睿珏哼哼唧唧地说出來了几个字的一幕,虞幼薇显然异常震惊,她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原來他竟然会说话。
“他撒谎。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撒谎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们分不清什么是现实的,什么是幻想的。毕竟我才是做人家妈妈的,对于养孩子,我比你清楚得多。还有,你沒有资格來质问我,不要以为战行川和我分手了,你就能对我大呼小叫。等着吧,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笑到最后。”
说完,虞幼薇拎起行李箱,飞快地走下楼,一刻也不停留,直接离开战家。
听见楼下传來车子发动的声音,冉习习不禁皱起了眉头。
“睿睿乖,不哭了,我们去洗脸。”
李姐拉着战睿珏去卫生间,他哭得一张脸像是小花猫,很是可怜。
冉习习想象了一下,他被虞幼薇抓着头发训斥的场景,心里无比难过。
站在一旁的小刘因为是刚來战家做事不久的,还不太明白这里面的种种蹊跷,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是的,太猖狂了……”
是啊,猖狂,冉习习不禁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了。
等战睿珏的情绪平静下來,冉习习准备出门,哪知道,他居然疯了一样跑过來,抱着她的腿,死也不撒手,怎么都不肯她出门。
之前几天,他都沒有这样,今天可能是被虞幼薇给吓到了。
“睿睿乖乖在家,我回來给你带蛋糕。”
可惜,蛋糕也沒用了,战睿珏抱着冉习习的大腿,大吼道:“不要蛋糕。不要蛋糕。”
他气得來回跺脚,哭得小脸发红,就是不让她出门,谁劝也不行。
折腾了半小时,冉习习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九点半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打通律擎寰的电话,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可能去不了了……”
他有些疑惑:“怎么了。不舒服吗。”
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腿上的战睿珏,冉习习叹气:“睿睿发脾气,不肯我出门,哭得很凶,我也不敢贸然把他留在家里。你知道的,他和普通的小朋友不太一样……”
关于战睿珏的情况,律擎寰隐约是知道一些的。
想了想,他提议道:“你问问他,愿不愿意來我这里玩。本來我也不是非要让你过來不可,但是广告部和企划部的人想要和你碰一下头,敲定几个细节,下周三就是新品发布会,时间有些紧。假如你今天实在沒法來,那我就让他们去准备线上会议,只要你能上网就可以。”
一听这话,冉习习觉得太兴师动众,为了迁就自己一个人,让两个部门都跟着调整,实在不太好。所以,她先挂断电话,要问一下战睿珏的意见。
“睿睿,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律叔叔的公司。有糖果,还有漂亮的大姐姐。”
冉习习搬出两大杀器,美食和美女。
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两大泡眼泪的战睿珏扁嘴道:“绿叔叔。有红叔叔吗。”
她无奈,忍笑道:“就是上一次给你吃巧克力,还要送你八音盒的律叔叔啊,你不记得他了吗。我有事要去他的公司,你又不肯让我去,那我只好带着你一起去了。”
原來是那个人。
战睿珏一下子紧张起來,就是这个坏人想要抢走习习,偏偏爸爸又不在家,看來只能自己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