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嘛。”
“明明差很多!”
两个大人还在争论着,战睿珏已经动作麻利地洗好了双手,跑到楼上的房间,把自己的一大盒作画工具抱在怀中,又跑了回来。
“算了,随便你。我去看看战行川,他现在还不能吃普通食物,只能吃流食。”
眼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冉习习知道他想让波尼·克尔斯留下来,和他多玩一会儿,于是,她索性也就没有再阻拦。
耳听到战睿珏兴奋的欢呼声,她急忙比了个小声的手势,低低开口:“嘘,不要吵,小心你爸爸听到会生气。”
一听冉习习这么说,小家伙立即用两只手,狠狠地捂着自己的嘴,睁着大眼睛,用力点头。
波尼·克尔斯已经将衬衫的袖口卷得高高的,拉起战睿珏,二人就走到一旁的空地上,将画纸摊开在地上。
看着他们因为语言不通,而连说带比划的样子,冉习习无奈地摇摇头,走向战行川的房间。
王哥已经照顾战行川喝过了汤,正在收拾着。
一见到她,王哥先打了招呼,然后又主动问道:“你们也吃好了?是这样的,我老婆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我儿子在学校和同学打架,把人家的鼻梁都给打断了,他在寄宿制学校读书,平时我和他妈也不会教育……我能不能请一天的假?”
又是打架,冉习习无奈地开口说道:“你儿子没事?你快去,这么晚了不好打车,就坐家里的车过去,我让司机送你。”
王哥千恩万谢,立即走了。
等他离开,冉习习才感慨道:“男孩都这么让人操心嘛?太窝囊了不行,太霸道了也不行,真是难教育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战行川瞥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赌气似的回应:“首先要保证家庭的完整,你现在还一门心思和我离婚呢。”
她没想到他忽然会冒出来这种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口,一低头,冉习习看见他的手指甲有些长,便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出指甲钳,坐在床边,给战行川剪指甲。
他有些受宠若惊似的,愣了一秒钟,再反应过来,自己的一只手已经被她抓在了手上。
“医生说,你差不多要十五天以后才能拆石膏,拆了石膏以后,可以小范围地活动,但肋骨的恢复要更慢一些。”
冉习习耐着性子,低声说道。
“洋鬼子一定催着你跟他回去?”
战行川依旧逮着波尼·克尔斯不放,有些气鼓鼓地问道。
“他……”
不等她开口,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吓了二人一跳。
是战行川的手机在响。
冉习习左右看了看,发现手机就在枕边,于是拿起来,递给他。
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故意去看是谁打来的,不过屏幕上闪动着姓名,随便一眼看过去,冉习习就扫到了“虞幼薇”三个字。
好像每一次她都特别会挑时间,总是在关键时刻打来。
冉习习有些不悦,起身就要离开。
哪知道,战行川不停地用眼神示意她留下来,不肯让她走。
见她重新又坐下来,他才接听了电话,还故意打开了免提,应该是不想让冉习习多心,索性就让她和自己一起听听看,虞幼薇到底会说什么。
“喂。”
战行川知道,虞幼薇还不知道自己出车祸的消息,事情发生以后,他让容谦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压了下去,所以,外面的人对此还一无所知,自然也包括她。
果然,没有察觉到异样,虞幼薇试探着说道:“行川,我有话和你说,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有时间吗?电话里不方便多说,我想和你当面谈……”
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当即拒绝:“你有话可以直说,但我不方便和你见面。如果你不想在电话里说,那就索性别说。”
似乎没有想到战行川居然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甚至没有一丁点儿的委婉,虞幼薇愣了两秒钟,这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狠!你就和战励旸一样狠!不过,再狠也没有用,有些事情只要做过了,就永远也别想脱掉干系!”
顿了顿,虞幼薇又狠狠开口:“战行川,你有没有想过,你并不是战励旸唯一的孩子?”
她之前说了那么多,没有一个字能够令战行川露出丝毫的异样。但是,当虞幼薇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表情的确是发生了变化。
“你什么意思?”
他勉强动了动脖子,看着放在床上的手机,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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