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他现在吃饱不饿,有心思做点儿别的。一低头,她白花花的后背就对着他,因为刚才查看伤口,他把她身上的家居服给扒下來了,肩头都滑到腰上,原本战行川沒什么不|良想法,但是见到刁冉冉一声不吭,他顿时又想捉弄捉弄她。
而且,刚才被他又亲又摸的,刁冉冉也做不到完全沒有感觉。
等到她察觉到战行川似乎要做坏事的时候,几乎已经來不及了。他就在她的背后,大概是跪在地毯上的姿势,角度很刁钻,却又无比的适合。
“不是不搭理我么,嗯?不、搭、理、我、是、吧?”
他说一个字,就更用力一些,刁冉冉哽咽几声,从喉咙里挤出來了几个单音节。
她想说不要这样,她这两天本來肚子就有点儿疼,被他这么一弄更加难受了,小腹丝丝缕缕地疼。
但是战行川却兴奋莫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在客厅里,亦或者是她被绑着,不能反抗,总之他比平时还过分。
刁冉冉哼了两声,终于忍不住,求他:“你先把我、我松开……我肚子疼,难受。”
他眯眯眼,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话而感到十分满意,腾出一只手,很轻松地扯开两边的绳结,左右绕了几圈就打开了,以至于刁冉冉根本还沒看清,手腕就马上一松。
她活动两下,手腕微微有些疼,而他还沒出去,静静地蛰伏着。
等她适应,他继续。掰过她的头,他浅浅地啄着她的唇瓣,和她接吻。
两三分钟之后,战行川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儿,他又说不好。
“冉冉,你肚子疼吗?”
他见她脸色有些发白,又想起她刚说的话,连忙停下來。
刁冉冉闭着眼睛,抓着沙发的扶手,不说话。
他一低头,才发现她例假來了。
战行川的脸彻底红透,连声向她道歉。
“能起來吗?我抱不了你,我腿上不敢用力。”
他无比愧疚地说道,指了指自己刚好的那条腿。
刁冉冉本來就沒吃饱,又被他这么一折腾,气哼哼地爬起來,上楼去洗澡。
等她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來,发现战行川根本不在卧室里,不知道去哪了,她顿时气得连肺都疼了。
一直到他端着一碗红呼呼的汤走进來,刁冉冉都沒用正眼看他。
“趁热喝了,有点儿烫。”
他手上的托盘中间,有一碗颜色可疑的液体。
“快,喝完马上睡觉。”
战行川一脸狗腿地说道,放在床头。
“你想毒死我?放了鹤顶红还是砒霜?”
刁冉冉有气无力地问道,她觉得,以战行川的尿性,说不定还真能做出这种事情來。看他刚才对自己的那股狠劲儿,她都有些后怕。
“开玩笑…我可是刚刚上网搜到的,红枣,桂圆,枸杞,花生…在一起煮的…还放了冰糖…厨房里都有,都在抽屉里,我一样样找出來的…”
战行川一副蒙受冤枉的表情,指着天花板,连连跳脚。
刁冉冉正好有些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碗红呼呼的汤端起來,嗅了嗅,似乎沒有什么怪味儿,她试着喝了一口,挺甜挺香的。
于是,她小口小口地喝了大半碗。
沒等喝完,她的额头就有点儿微微出汗了,小腹果然也沒有那么难受了。
“努力了这么久,结果还是來了啊。”
战行川掏出手机,盯着日历,记下日期,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他表面上是有些失望,不过心里却比谁都清楚,他现在每天盯着刁冉冉去按时服下那些“维生素”,她当然不会怀孕。要是怀上了,那才是真的出鬼了。
“是啊,我还以为这个月应该有消息了。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吧。今天在医院,我都沒敢让医生随便给我开消炎药,我怕产生毒素,在体内排不出去,将來对孩子不好。”
刁冉冉听见战行川的话,也叹了一口气。
“按理來说应该可以了啊……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了,要不再休息几天,下周狠狠地耕耘一下田地,播种之后就应该发芽才对,除非是你这块土地有问題,太贫瘠,不够肥沃……”
“你才有问題呢…胡说八道…”
刁冉冉扔了一个枕头,打中战行川。
他把枕头捡起來,放在一边,忽然正色道:“你还沒告诉我,今天在片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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