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花白胡须老者急忙将那茶壶放在柜台上,面带凝重的打听起來。
“我是谁你无需知道,看看这个就会明白。”
从怀里取出了临行前吴爽交给自己的青鱼令,交给老者。
自称黄台的老者接过令牌一看,当即骇的面无人色,双膝一软便要下跪。
但是商铺内的空间,就好像突然被一股强大能量禁锢,任凭他如何努力,双膝依旧无法弯曲。
“还是站着说吧。”
在那老者黄台满心惊骇之余,石飞羽终是开口,语气漠然。
“是是是,老朽不知青鱼令使驾临,多有得罪,恕罪恕罪。”
发现令整个空间凝固的能量突兀消失,黄台顿时满头冷汗,颤颤巍巍的道。
环目四顾,发现这间商铺内也沒有什么隐秘之处,石飞羽便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老者黄台见此,立即走入柜台,取出了两只海碗为他们斟茶。
“药茶,你这里有人病了。”
在老者替他们斟茶之时,一直站着未曾开口的郭逸尘,却是笑问道。
听闻之后,老者黄台点了点头,倒出的茶水,则呈现淡红色,害怕他们喝不惯这种药茶,便道:“青鱼令使恕罪,老朽这小地方招待不周,还望您能见谅。”
看着茶碗中的淡红之水,石飞羽眉头微皱。
似是知道他在疑惑什么,黄台急忙解释起來:“迷失森林的水一直都是如此。”
恍然点头,石飞羽也沒有多问,浅尝一口,发现入口苦涩,又带着一种特殊的香味,似酒似茶。
“这东西有毒你也敢喝。”
不料郭逸尘脸上却露出一抹戏谑之色,笑着说道。
笑声尚未落下,那名叫黄台的老者就以轻轻颤抖起來:“毒……毒……”
“以毒攻毒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但石飞羽并未被他言语所吓,将茶碗随手一放,轻声说道。
见此,郭逸尘不由得摇了摇头,随后再度询问:“这里可是有病人。”
直到现在,那名叫黄台的老者才缓过神來來,随即点了点头:“老朽小孙多年前染下顽疾,这药茶也是为他所备。”
“这种以毒攻毒的方法虽可以缓减,终究不是根除之法。”
见其承认,郭逸尘似是找到了用武之地,笑问道:“你说的那个人现在何处,把他叫出來让我看看,或许我可以帮他。”
一名九品炼药师,居然要出手帮一个毫无关系之人,这般做法顿时让石飞羽心中惊讶不已。
路上三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也沒见他何时如此好心,为何现在偏偏來了救人的兴趣。
倒也不是石飞羽冷漠,只是郭逸尘來到这里后,处处透着古怪,惹人生疑。
“老朽那小孙子他……他两天沒有回來,应该是又跟着狩猎队伍进入了迷失森林。”
面对询问,老者黄台脸上也是带有一丝苦涩,显然对其孙子难以管教。
“爷爷,爷爷,看我带什么回來了。”
正当他心头暗叹,为之苦恼时,门外传來一阵充满欢喜的笑声。
笑声未落,一道十四五岁的瘦弱身影,便从店外闪了进來。
來着长得脑袋极大,只不过那身子却是极其瘦弱,甚至瘦到只剩下皮包骨头。
而在其身上,则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长袍,手中抓着一株七品灵药站在那里,眼神警惕。
在这种地方,寻常少年若是看到有陌生人前來,必然会有所胆怯。不过这个少年,却是暗藏警惕,甚至连看向自己爷爷的目光也是如此。
“咦,哪儿來的猴子。”
在他们二人打量时,那瘦弱少年也是发现了坐在石飞羽身边的灵猴灰子,双眼一亮,便从身上取出一把木剑,欲上前动手。
“不得无礼。”
沒等木剑劈砍,老者黄台就以胆战心惊的怒喝起來。
从石飞羽來到这里,他便发现了这只猴子,只不过青鱼令使出现,让他不敢多问。
如今自己孙子回來,竟是想要猎杀石飞羽带來的这只猴子,怎能让他不惊。
若是这只猴子伤到一根毛发,以青鱼令使的实力,恐怕顷刻间都能让他们祖孙二人灰飞烟灭。
“爷爷莫管,杀了它,我就能成为一名真正的狩猎者,看他们还怎么笑话我。”
瘦弱少年却是不听,木剑光芒一闪,有着淡淡源气涌现,直奔灵猴灰子脑袋狂劈而下。
这般一幕,顿时将那老者黄石下的肝胆俱裂,一口怒气堵在胸口,竟是差点昏厥过去。
在他心神惧颤,不知如何是好时,木剑就以劈落在灵猴灰子头上。
随着狂批而下,那把木剑顿时咔嚓一声断为两截,而老者黄石,也是因此吓的瘫坐在地。
接着,一股森然寒意缓缓弥漫,让整间商铺内的温度骤降而下。
感受到那股可怕的寒气,祖孙二人脸色当即变得难看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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