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终了,舒慕恋恋不舍地直起腰,深吸口气,嗯,没那么晕了。看看依旧沉睡着的覃坈,总觉得对方脸色比先前好了那么点,揉揉发麻的面部,舒慕同手同脚地挪到旁边的沙发去补眠,昏昏欲睡时,舒大少还在不断自我催眠——他只是太困了,才不是美色当前心跳加速而头晕眼花呢!
舒慕这一觉睡得很香,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习惯性看了眼床的方向……空了?剩下的瞌睡虫瞬间被赶跑,舒慕手忙脚乱从沙发上下来,却因为团着睡了一晚腿脚抽筋,直接来了个大马趴。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舒慕还是被这一下摔得不轻,瘫在地上哎呦好半天都没爬起来,正郁闷着要“自强不息”还是叫人来扶一把,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鞋,一双他万分熟悉的鞋。
舒大少没出息地吞了下口水,胃部猛烈地抽了抽,他清楚地记得这双鞋中的某一只曾被尸体拼凑成的怪物吞进嘴里,上演了一场相当重口味的午夜限制级大片。
“地上很舒服?”看舒慕死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覃坈把手里最后一块点心塞到最后,末了还不忘舔舔指尖的碎渣渣,可惜碎渣渣太多,他这一舔不但没舔干净,反而把大部分从指尖赶走,兜头兜脸地糊了闻言正打算起身的舒大少身上。
好不容易躲开残渣攻击却因为用力角度不对闪了腰,舒慕费力地仰头看了眼舔手指头舔得正高兴的某人,恨得牙根痒痒:“你要么过来搭把手把我掺起来,要么就滚远点再舔手指头!”说话间,几个残渣不偏不倚飘进嘴里,这下舒大少哑巴了,间接接吻什么的,最讨厌了!
覃坈不解地歪着脑袋和趴在地上仰头瞪自己的人对视,脸上闪过疑似呆萌的表情,然后在舒慕败下阵来自认倒霉破罐子破摔准备爬出去求救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家金主不是觉得地上舒服,而是起不来了。
一定是大招放的太猛,又睡了太长时间,接收器有点短路,才没能第一时间接收到某人释放的求救信号!覃坈如此自我安慰着。
……
“喂,按摩就好好按摩,你别瞎摸行不行!”被转移到床上的舒大少被腰上那双爪子摸的火起,想翻身把按摩都快按到屁股上的家伙踹开,结果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灵活性,转身的瞬间,他和覃坈都清楚地听到“咔”的一声,然后舒大少惨叫连连,瘫在床上彻底动不了了。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惩罚性地在舒慕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覃坈淡定地伸手继续先前未完的按摩事业。和舒大少满脑子少儿不宜的思想不同,覃坈很正经地寻找着舒慕扭伤的部位,再三确认,应该是靠近尾椎的一节骨头拧了,腰部两侧的筋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拉伤,正是这两根筋引发的大面积疼痛给受伤的家伙造成误导,以至于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哪里最疼。
遇险那晚,舒慕一直充当着勤勤恳恳的搬运工,而且因为情势危急,他根本顾不上搬运姿势正不正确,腰上的两根筋早就伤了,再加上在沙发上拧巴着睡了一整天,要是还能活蹦乱跳才叫没天理。
“……”被打屁股的舒大少脸部迅速充血,很快变成了紫茄子,后续的咆哮噎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差点把他憋晕过去。为了纾解尴尬,舒慕索性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深吸口气……咋全是某人的味道!
触电般远离覃坈睡过的枕头,舒慕豪爽地给了自己腰部三连伤,强烈的痛麻之后,下半身没知觉了。
“……”一手保持着按在伤处的姿势,覃坈满脸黑线,琢磨再三,决定找远泽道人要贴膏药,不然舒大少这“少年老成”的腰早晚得被他自己折腾断了。
“嘿,大少爷,能把自己伤成这样,真汉子啊!”顶着覃坈杀人的目光在舒慕腰上摸了几把,远泽心服口服地竖起大拇指,也亏得舒慕年轻力壮,平时又保持着不错的运动习惯,换个年纪大点或者缺乏运动的,没准真就瘫痪了。
把膏药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交代清楚,老道闲闲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嗑瓜子,估摸着少儿不宜的上药画面结束了才懒洋洋地转回身,趴在沙发靠背上,两眼放光地冲覃坈放电:“小子,贫道现在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了。”
眼疾手快把舒大少的衣服归位,覃坈面沉似水地坐在床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软绵绵的大少爷。远泽嘴角抽筋,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色气满满。
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早知道他就该在膏药里加点料,辣椒粉什么的就不错!
努力驯化心头尥蹶子狂奔的众神兽,远泽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嘴脸,把话题拉回正经频道,将昨天对唐剑文和舒慕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小子,情况刻不容缓,你心地那么好,肯定不会放任不管吧?”
覃坈始终默默地坐在床边,右手安抚似的放在因药力发作而颤抖的舒慕腰部轻轻揉着,直到远泽把话说完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既然你答应了,那咱下午就商量下具体的方案,还有,我看不透你的本体,所以也没办法衡量你修为如何,保险起见,我教你几招我派的绝招,虽然你用效果会打折,但关键时刻保命还是没问题的。”远泽边说边摸下巴,思量着到底哪些招式妖怪可以学,别没收拾了影视城里的恶鬼,再因为修为相斥把自己人给灭了。
覃坈再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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