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杀到医院的时候,简桐桐已经从检查室里出来了,到底是被恶鬼附身还能活蹦乱跳的小强级妹子,简桐桐从狂奔的马背上跌下来,撞到路边的一棵胳膊粗的大树,竟然只是擦破了点皮,腿脚上的筋轻微扭伤,连根骨头都没断。
“哎呦喂,我的桐桐啊,你没事吧!”看到简桐桐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着急一路的穆宽立马扑上去,一把将人抱在怀里,那模样就跟传家宝失而复得似的。
舒慕的眉毛挑起老高,他嗅到了浓浓的奸·情味。
“我没事我没事!”简桐桐一愣,随即小脸通红,作势推开紧抱自己的人,其实根本没用力。
“桐桐没事就好了。”跟着救护车来医院的康俊长出口气,今天是他恢复拍摄第一天,结果眼睁睁看着简桐桐从马背上摔下去,当时那场景,他现在回想起来还直后怕。任谁见了那个场面,都会以为这丫头活不成了。
“唐剑文怎么没来。”覃坈淡淡地扫了一圈,也没看到总是黏在康俊身边那位。
“他从回来就不太舒服,这几天都在酒店休息,你们没碰见吗?”康俊腼腆地挠挠头,他们都住同一家酒店,清闲时会聚聚,不过这几天大伙各有各忙,所以也没特别约在一起。
覃坈挑挑眉梢,没说话。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是回酒店啊还是去剧组啊?”单手环着简桐桐的肩膀,穆宽求助似的看向舒慕,虽然现在能干预这事的是覃坈,但真正拿主意的还是这位大少爷。
“桐桐,你怎么会坠马的?”看简桐桐休息两天又能活蹦乱跳,舒慕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脑筋也活泛起来。如果简桐桐坠马只是普通的拍摄事故,那他们也没必要大老远折腾到剧组去。可如果这事还有别的缘故,那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我,我也说不太清楚,”见大伙齐刷刷看着自己,简桐桐那张自称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红了,吭哧了半天才小声地解释,“当时马跑得很快,我正等导演号令好减速,可突然耳边响起一阵特别刺耳的叫声,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捂耳朵……”
骑在疾驰的马背上捂耳朵,指定就没法好好抓缰绳,坠马也就合情合理了。
“叫声?”覃坈看向康俊,对方急忙摇头:“这部戏是同步录音,一旦开拍现场时是绝对不会有杂音的,我当时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有没有声音还不简单,让导演看看当时拍的镜头不就清楚了么。”舒慕直勾勾看向自家经纪人,穆宽急忙掏出手机给导演打过去,确认那组镜头没有录到任何杂音。
“看来是之前意外死亡的临时演员心有不甘,出来闹事了!”舒慕边说边气哼哼捏拳头,本来他还有点同情这位素未蒙面的同行,可既然欺负到他们的头上,那就不是一句可怜就能被原谅的。
“那个,”看舒慕一副恨不能立马拉着覃坈去抓鬼的样子,康俊憋红了一张脸,看看额头上还贴着绷带的简桐桐,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唐,唐老板说这事咱们别管,让,让她闹去。”
“什么叫‘让她闹去’?桐桐就白受伤了?”舒慕当场炸毛了,作为一起撞过鬼的难兄难弟,舒慕对简桐桐和康俊的感情和对同公司其他艺人是不同的,那感觉就好像自己亲妹妹被鬼害,他这个当大哥的明明有本事报仇却袖手旁观?
这也就是唐剑文没在跟前,不然非打起来不可。
这不是没摔出大毛病么!康俊在心里嘀咕,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其实唐剑文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有些不理解,不过相处这么久,他习惯了听从对方的号令,即便这号令看上去很没道理,康俊还是下意识服从。
“先回酒店。”抚着舒慕的背后给大少爷顺毛,覃坈给穆宽使了个眼色,穆宽心里憋屈,还是抱着简桐桐离开医院,康俊跟上,覃坈和舒慕走在最后。
“喂,你什么意思?”看覃坈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大少爷不高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姓唐的穿一条裤子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话火药味十足,醋味更足。
“我和姓唐的向来势不两立,”微笑着在舒慕脸上亲了一口,覃坈无视了路过小护士饱受惊吓的眼神,耐心向大少爷解释,“不过他那个人向来嫉恶如仇,若他说不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我只想问清楚再做决定。”
覃坈说前半句的时候,舒慕酸溜溜的心瞬间就舒服了,再配合上浸过蜂蜜的吻,大少爷乐呵得快冒泡了,可听到后半句,舒慕的脸顿时垮了:“嫉恶如仇?这么说你挺了解他呗?”舒慕黑着脸一甩胳膊,把覃坈从身上甩下去,迈开大长腿追上前面的康俊,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走远了。
覃坈恶狠狠地瞪了碍事的康俊一眼,跟着无奈地叹口气,有些事没法解释,或者说还不到解释的时候,如果舒慕知道他和唐剑文间的恩怨情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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