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尹沅希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叹,但转而想起什么来,急忙伸手捂住小嘴,怎么,她现在也变得跟臧舶烈一样粗俗了?
好不容易刷了牙,没有再出意外,却在洗脸的时候遭遇到同样的尴尬,不是把毛巾打滑就是清水沿着手臂流下来,弄湿了睡衣。
尹沅希自己都不知道,每次看见意外发生,她骂了多少脏话,索性门外是没人,否则一定会被她这个样子吓到。
终于把这简单又复杂日常行为解决,刚出门开,就看见徐妈正为她整理被褥,她的校服搭放在床边的贵妃椅上。
换上衣服,站在镜前扎马尾,视线扫过身体的某处,她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双手摸着自己的校牌,紧张地左右翻了翻,诧异出声,“徐妈,我这校牌上不是有个胸针吗?你洗衣服的时候看见没有?”
“什么?”徐妈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的查看,“平时我帮你洗校服的时候都会把校牌拿下来的啊,这不是在吗?”
尹沅希有些急了,蹙眉道,“不是校牌,我说的是校牌上边的胸针,一个红宝石枫叶的模样,和我这校徽很像的,我昨天就别在这里啊……”
“是吗?”徐妈仍是一头雾水,拿着校牌里外翻看了下,道,“大小姐你别急啊……我去洗衣房看看有没有掉在哪里?”
尹沅希点点头,看着徐妈匆忙跑出去,她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阵,但好像关于胸针的记忆都是空白的,她双手合十,紧张地在心里向天上的神灵祈求着,徐妈一定要把东西给她找出来啊。
她在房间里等了许久都没见徐妈回来,眼看上学的时间就快到了,便打算先到餐厅边吃早餐边等。
这时,徐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脸色通红地道,“大小姐,我把洗衣服和附近都找遍了,没发现你说的那个样子的胸针,你再想想,是不是收到哪去了!”
“真的没找到?”尹沅希紧张地从饭桌前跳了起来,目光一转,又冲回了卧室。
从进门的位置一直到浴室,她几乎是地毯式的搜查,但别说是胸针,就是一根头发都没看见,难道……是掉在外面了?
昨晚回来的路上?还是出租车里?
这两个可能都无疑是让她仅存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人海茫茫的,她上哪去找昨天的出租车,若是掉在路上希望就更渺茫了,要么是路过的人捡到,要么是早起的人拾去,哪里还会给她剩下?
这胸针就这样掉了?臧舶烈会不会骂死她?
她好像记得他说是通过正当劳动换来的,还是国外设计师设计,这价格一定不低,天呐,她现在都干了什么?把臧舶烈的劳动力如此不当一回事吗?
心口传来一阵痛楚,胸针不见了,是不是代表着她和臧舶烈之间是没有缘份的,就算她们勉强在一起也是昙花一谢,没有结果呢?
然,弄丢了他送给自己的礼物,这终归是她的不对!
若是他以后问起,她该用什么借口来掩饰呢?
“大小姐,找到了没有?你上学的时间就快到了,司机在楼下等着你呢……”徐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尹沅希急忙正了正脸色,从浴室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