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急地开了门走了出去,仿佛有只怪兽在后面张牙舞爪地追着她一般。
夏小昕落寞地叹了口气,心想大概接下来的日子,只怕自己真的要很长一段时间都独自吃饭,然后在这有限的空间里行走了!
哎!老天爷啊!他墨大少爷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消气回来啊?
她一个人呆在这么大的房子里真的很无聊好不好啊!
哀叹归哀叹,最后还是得正视现实,老老实实地独自一个人吃饭!
哎!命苦!
接下来的几天,墨子箫都没有电话打回来,只是仍然叮嘱女佣按时过来为她做饭吃,变着花样地弄着菜式,她一开始还吃得津津有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食欲越来越没有了。
她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觉到自己就是一只被关在鸟笼里的金丝雀,寂寞得快要发狂了。
最后她终于无法忍耐,就试着拨打他的电话,可是每次接通了,响个一两声便立即挂断了。
她不服输,接连拨打,后来想想,估计不会少于上百个电话,可能最后惹他烦了,竟然索性关机!
她气得想砸掉电话,可是看看电话是镀金的,便又有些舍不得了。
万不得已,保好去健身房拼命地训练,让自己的身体处于一种极度的疲惫感中。
哎!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瑞士雪山下某小镇,jason与susan出现在了繁华热闹的街道上。
这里因为座落于雪山脚下,所以来自全世界的游人常在此逗留,小镇因而显得格外的繁华和热闹。
温暖舒适的家庭式的旅馆随处可见。
jason和susan便包下了一家家庭旅馆。
住进去以后,jason便淡淡地说:“这几天你自己随便逛逛吧!”
susan点头,“是。”
jason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自转身步出了旅馆。
他沿着街道慢慢地行走着,看着他要寻找的那幢红色小洋楼越来越近,心情便起伏不定。
距离上次在教堂前分手后,他已经有三年多没有见过叶季郁了。
虽然在梦里,她从未离开过,但时过境迁,她的模样会不会有改变吗?
有种期待,更有种害怕,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见她。
他们见面后,她还会像原来一样对他虚与蛇委,又或者知道事情完全败露,所以坦然地仇视他呢?
如果给她机会,她会不会像对待墨子箫一样拿锋利的丞相匕首狠狠地捅进他的胸腔?
已经过有一次经验的她,这一次会不会再度失手呢?
看到自己血染衣裳的时候,她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心疼?
不知道!所有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尽管希望街道长一点再长一点,好让他可以这一生都走不到那个地方,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哪怕他走得再慢,街道的长度不会改变,该到的还是要到。
他终于站在了那幢两层楼高的红墙白窗青瓦小洋楼前了,用篱笆围着的庭院里不知道种了什么花,白的蓝的星星点点,淡雅而清新,毫不张扬,给人一种温柔烂漫的感觉。
他记得她从前喜欢美丽而开得热烈的郁金香的,就似她的人一般,高贵得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如今庭院里却种上这种不知名的小花,这表示她的性格已经变得随和而亲切了吗?
是谁有这么大的力量,让她彻底改变呢?
正愣愣地想着,突然听到‘吱呀’一声门响,他本能地闪身躲在了一棵大树后,心疯跳着悄悄地眺目望去。
门开了,一个身着黄色羊毛昵连身裙的女人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小蓝子,里面有一团粉红色的线团,还有几根针插在一件尚未织成的织物之上。
女人的脸精美绝仑,皮肤细腻白皙,就如羊脂一般。
她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清脆的嗓音在庭园里悠扬飘荡,“沈鸿鸣,你快点啊!今天太阳真舒服,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来啦来啦!”一个身材微胖,相貌普通,满脸笑意的亚裔男子双手搬着一张摇椅艰难而小心翼翼地搬了出来,因为不想撞掉门框的油漆,很是费了一功夫。
将椅子搬到庭院后,他笑呵呵地对女人叮嘱,“你先站一会,我一会就回来!”
女人叫道:“不要这么麻烦了!我这样坐就行了!”
“那可不行,会着凉的!”他头也不回飞也似地奔进了屋内。
看着他的背影,女人惬意而满足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男人手里拿着厚厚的软垫出来了,细细地替她铺好了,然后重重地拍了拍,很有成就地笑道:“又软又舒服!来!现在坐下吧!”
“谢谢!”女人灿烂一笑,安安心心地落座,“你也搬张椅子过来吧!坐着陪我聊聊天。”
“好呐!”男人开心地应了。